三番兩次動本王的人,你想本王會輕饒你嗎?”
“你……你……小康是你……”原來這個孽障早就看上了鎖煙那個小賤婦,一切再清楚不過,小康一定是他們害死的,老福晉一時怒火攻心,抖著身子倒在地上不停抽搐。
“來人!”煊赫轉身叫人。
幾個粗夫應聲進門。
“把老福晉和大福晉‘恭敬’地請回王府,若下次誰再敢自作主張地放她們進別苑大門一步,本王定會親自查辦!”
煊赫負手而立。
“不,王爺,奴婢不要走,奴婢要留下來伺候王爺,那個賤人算其麼?憑其麼得到王爺的寵愛?她懷的是個野種,野種……”
東哥緊拉煊赫的腳襟。瘋狂叫囂。
她好恨。恨自己當初的掉以輕心,怎麼會對那個賤人放鬆了戒心,讓她趁虛而人,勾引了王爺不說還懷了萬萬不該有的孽種。
東哥的眸子果燃燒著瘋狂!
煊赫冷冷踢掉東哥的手,對著幾個粗夫怒道:“還不動手。”
東哥和老福晉被架了出去,東哥一路上仍不甘休地叫囂“賤人,你這個狐狸精,你不過是個啞巴,王爺遲早會厭了你……我等著那一天,哈哈,哈哈……我會等著……”到那時,她會讓她知道她攝政王大福晉的厲害,她會讓她像王爺的其他小妾們一樣,永遠依著她的指令行事。若有反抗,她會讓那賤人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不會遠的,王爺對一個女人的熱情也不過幾天而已……
“格格!”小翠小心翼翼地看著鎖煙的臉色,剛剛大福晉的叫聲那麼大,格格一定全都聽見了。
“格格,您先喝點參湯。”小翠囁嚅著,乖乖奉上參湯。
鎖煙怔怔地倚在大床的軟靠上,額角纏著白色的紗布,滲出些許血絲,她臉色蒼白得過分,雙手無意識地來回撫摸著小腹。
一滴晶瑩的淚從半空中墜落,好麻木……
為什麼?鎖煙在心中不停苦澀地質問老天。
難道一個天生殘疾的啞巴就不配去擁有愛?
即使愛了又怎樣?她還能用平常心去面對如此心狠手辣的煊赫嗎?
一個設計害死她丈夫的男人,一個強逼她委身於他的男人。
一個逼著她瞎眼的老母遠走關外的男人,即使她真的愛上他了,又能怎樣。她必須用冰水狠狠灌醒自己,必須用鋒利的刀斬斷那縷縷情思。
對,她是懦弱,她寧願相信她是因為他的心狠手辣才封閉了自己的感情,也不願……也不願去面對他日後的無情,一時的寵愛換來的也許是無止盡的黑暗和冰冷,她連想都不敢想,若是她愛上了他,他卻不要她了,她,該何去何從?
一隻溫暖的大手撫上她的額角,鎖煙迷茫地抬起小臉,淚眼迷朦間,是他泛著心痛的深邃黑眸。
好想,好想就這樣依偎進他寬厚的壞地,可是她…不能!
大福晉的話敲醒了她,她不能再任自己的心無限制地墜落。
鎖煙咬緊唇,微撇過頭,煊赫的黑眸覆上一層薄冰。
他微惻頭,冷冽地斜視站在角落裡的小翠。
小翠立刻機靈地福福身,放下參湯,退了出去。
“過來,到我的懷裡來。”煊赫伸開雙臂,等待著鎖煙。
鎖煙沒有動,煊赫眯起眼,奴心氣開始升起。
他勾起她纖細的腰,強硬地把她攬進懷中。
“怎麼了?鎖煙,如果你心裡有事,只能告訴我。”
煊赫握著鎖煙的小手,探進他赤裸的胸膛。
鎖煙閉上雙眼,拒絕在他的胸膛上寫字。
別逼她,千萬刖逼她!她顫抖著綿密的雙睫,淚水又落了下來。
“哎,你怎麼這麼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