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是當然,要讓黑甲老兄能夠答應跟龍圖打這個賭,那麼龍圖所下的賭注總得是有相當的分量才行。既然大夏龍圖賭你黑甲老兄拿不到這朵天命花,那就以那真正能夠拿到天命花之人的身份作為賭注好了,黑甲老兄意下如何,願不願意跟龍圖打這個賭?”
開陽忍不住臉色一變,而三十二相也有些詫異,先後都望向大夏龍圖。黑甲卻是哈哈笑了兩聲道:“大夏龍圖真是好算計,這樣下注,如果是我贏了,你這個賭注豈不是成了空注?但如果是我輸了,你自然也不必將賭注兌現。算來算去,吃虧的可只是我啊!何況我還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知道所謂的天命花之主是誰?這種賭我為什麼要打,難道我是白痴嗎?”
面對黑甲的質疑,大夏龍圖一點兒也不著急,反而顯得滿不在乎,慢悠悠地道:“大夏龍圖就是再聰明,也不敢將黑甲老兄當白痴啊!這天地之間,誰要是想將老兄你當白痴,那一定是最大的白痴了!大夏龍圖自問還算有些小聰明,所以白痴是不敢做的,但是也不敢在老兄你的黑刀面前耍小聰明。所以老兄還不明白嗎?大夏龍圖要賭的不是別的,就是黑甲老兄你的自信啊!”
黑甲道:“哦?我的自信?大夏龍圖果然是個有意思的人,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什麼叫做賭我的自信?”
大夏龍圖道:“呵呵,這很簡單,天命花就在老兄的手邊,老兄只要伸伸手,就知道能不能拿到這朵花,完全不必要跟大夏龍圖打這個賭。但現在龍圖既然提出要打這個賭,賭得自然就是老兄是不是有這樣的自信。覺得自己一定能夠得到天命花。若是老兄有,自然不介意跟大夏龍圖打這個賭,若是沒有,那就當大夏龍圖什麼也沒說。能不能得到天命花,你伸手一試便知!”
黑甲冷笑一聲:“說的天花亂墜,說到底你這不過是在激將我?我有沒有自信,何必要向你證明?黑甲向來只要好處,不務虛名。大夏龍圖你這一招對我不管用!”
大夏龍圖當即回敬道:“老兄硬要說是激將自然也可以,不過在龍圖眼中看來,卻也不盡然。龍圖說出這樣的賭注,如果黑甲老兄你真的拿不到天命花,以你的作風,難道不會手持黑刀向龍圖以性命逼問出究竟誰才是天命花真正之主嗎?這麼說來,龍圖可是以自身性命下注啊!而且如果賭贏了,反而等於是輸了自己的性命。呵呵,就算是激將,龍圖也是以性命在激將老兄你啊!怎麼樣。老兄敢入局嗎?”
黑甲沉默了片刻,忽然手中黑刀嗡然自響,黑甲聲音變得冷硬非常,道:“大夏龍圖,你倒是激起黑甲的好勝之心了。你說的不錯,黑刀入手之後,我就從未將什麼狗屁的天命放在眼裡過,就算我不是什麼天命之子,也必將天命花握在我手,它休想逃出我的掌心!”說著。黑刀向虛空一劃,虛空物境頓時被劃開,裂開縫隙。
黑甲收回黑刀,那道縫隙又再度合攏。他向大夏龍圖問道:“何況這個賭約又是你大夏龍圖提出的,我也有心跟你比一比!說吧,那你想要我下什麼注,來賭你這一條性命?”
“性命,當然只能換性命!”大夏龍圖。
“哦?”黑甲有些意外道,“你想以此就要賭我的性命。這個要求未免有些異想天開吧……”
不等黑甲說完,大夏龍圖拂塵一動,卻是指向風母,道:“老兄誤會了,龍圖要賭的是她!”
黑甲循著拂塵所指望去,略帶疑惑地看了風母一眼,又轉而看著大夏龍圖,不解道:“風母?”繼而一笑道:“莫非大夏龍圖你竟是看上了她?”
大夏龍圖也不解釋,只是笑著道:“這個老兄就管不著了,你我只是打賭而已。如果大夏龍圖僥倖贏了,就請黑甲老兄放她離開斷慈山,如何?”
風母和忘我老人一樣,自從黑甲現身之後,再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雖然聽見大夏龍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