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想必憋笑憋的十分辛苦。
她算是聽出來了,這不是影射麼?
沈烈臉一黑,向著張大小姐怒目相視,氣道:“你住口!”
這小娘們兒無法無天了!
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老子這才剛當上東廠千戶,在這位置上屁股還沒坐熱,你就叭叭的說個沒完。
這分明是指桑罵槐!
沈烈氣壞了。
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挽起了袖子便要去捉她的胳膊,張靜修也趕忙站了起來,跑走了。
在沈烈齜牙咧嘴的恐嚇與追逐之下,張大小姐不時發出幾聲驚呼,扭動著纖細的腰身躲閃。
於是二人便好似老鷹捉小雞一般,在內宅裡嬉鬧了起來。
女子的嬌呼聲中。
沒過多久。
沈烈便將張靜修捉住了,抓起了她的一雙皓腕將她死死按在了照壁上,然後惡狠狠道。
“你再說,再說呀,老子是王振麼?”
張大小姐嚇得抱緊了胳膊,紅著臉,膩著聲音連聲討饒:“不敢了,不敢了。”
這是這一番嬉鬧。
氣氛有那麼一絲絲曖昧起來。
嶽玄兒俏臉也是一紅,趕忙起身將碗筷收拾了一番,然後拽著嬌憨的芸兒,從這內宅中走了出去,還將門從外面掩上了。
她們也早就習慣了。
四下無人。
沈烈哪裡還會客氣,當下便將她按住,大嘴狠狠的親了上去,噙著她柔軟的小香舌狠狠的懲戒了一番。
軟,糯,溼……
很潤。
親的她嬌喘細細發出小貓一般的輕吟,隔著單薄的下裳肆意揉著她柔軟的小翹臀,看著她不看挑逗,媚眼如絲。
沈烈才惡狠狠道:“還說不說了,我是王振麼?”
懷中佳人便嬌喘細細的呢喃著。
“不敢了,小女子真的不敢了。”
瞧著她緋紅的俏臉,膩著聲音柔柔弱弱求饒的嬌媚樣子,沈烈這才灑脫的笑了起來。
這還差不多。
隨著那嬌喘細細的佳人微閉著星眸,依偎在了心上人懷中,氣氛變得溫馨起來。
沈烈知道,靜兒這番話是為了他好。
沈烈更知道。
他如今沒有回頭的餘地。
歡樂的時間總是過的飛快。
一轉眼到了盛夏時節。
七月間。
便宜坊。
到了日上三竿的時候,北鎮撫司對面那杆餐字大旗之下便人頭攢動了起來,前來訂餐的人群排成了長隊。
隨著炎炎夏日一天天的過去了,來年春閨的日子越來越近了,進京趕考的舉人老爺也多了起來。
一傳十,十傳百。
慕名而來想要訂餐的書生越來越多,有些是派下人來的,有些是跟著同窗親自來的,為的就是想要見識一下這新奇的事物。
於是在書生們的嘖嘖讚歎聲中。
各色人等雲集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