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收買似乎有很傻,而且錢也買不來這些人的忠心。
所以該怎麼破局呢。
一時間沈烈竟陷入了為難的境地。
這時。
汪順走上前,輕聲道:“不如……下官再派人去平戶,與那李旦等人談一談,下官以為那李旦雖跋扈了些,可終究是本鄉本土的大明人,若與之細談一番再開出些條件,興許會歸順朝廷吶?”
話音未落。
卻被沈烈打斷了:“不必了!”
臉色陰沉。
沈烈冷聲道:“朝廷給他臉,那是給他面子,可若是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朝廷不給他面子。”
這樣的人和汪順不一樣,不招安也罷,這就不是個什麼好鳥。
從這個李旦身上,沈烈想到了後來的鄭芝龍,這種人叫陰謀家,投機者,他對大明著實沒什麼感情。
就像鄭芝龍那樣的人,招攬過來也沒什麼用,甚至還會適得其反,在沿海製造出一個居心叵測的大軍閥。
將沈烈面色堅定,汪順只好作罷。
不敢再多言。
此時。
心中一動。
沈烈忽然想到了破局之法,從那個東瀛絕色少女茶茶身上,他想起了一個痴情種子。
薩摩藩的公子。
島津家久。
說來也真是好笑,那小子自從被沈烈放回去之後,竟然還對茶茶念念不忘,偷偷寫了不少私信,還在信中表達了強烈的相思之情。
“來人吶!”
命人將茶茶叫了進來。
沈烈便向著她,溫和道:“茶茶姑娘,沈某有一事相求,想請你……給家久寫一封信,請家久前來琉球一敘。”
說這話的時候,沈烈多少有些心虛,便低下頭摸了摸頭鼻子,心中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茶茶杏目圓整,卻還是柔柔的應了:“是。”
看著茶茶寫好了信,送了出去,沈烈覺得拉攏薩摩藩這件事,十有八九是有著落了。
命心腹將信件送往薩摩藩,一心等著島津家久前來相會,左右無事,沈烈便打算去中山國轉轉。
而這一回。
沈烈認為已經站穩了腳跟,也不再遮遮掩掩,上了島,便叫人到中山王國的皇宮門前遞上了拜帖。
皇明錦衣衛指揮使,監理提督東廠,勇毅伯。
沈!
這龍飛鳳舞的落款,當場就把中山國主嚇了一跳,親率王后,王子和國中官員前往迎接。
“下臣拜見天使!”
“恭請聖安!”
當沈烈看到面前跪著的番邦國王一行人,才切實感受到了這個時代,一些番邦屬國對大明的真心擁戴。
就像這琉球中山國,甚至連祖墳都放在京城的郊外。
當然了。
也有一些養不熟的白眼狼。
不提了。
於是在一番熱鬧過後。
中山國主率領著群臣,歡天喜地的將沈烈一行人迎入了王宮,而後舉辦了盛大的宴會,來巴結這位權高位重的上國大人。
席間觥籌交錯。
沈烈對這琉球國的現狀也多了一層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