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般細膩,光澤。
高飛沒有見過這張臉,不過他覺得這應該是白瓷夫人,安歸王變成的白瓷。
或者乾脆說,白瓷一開始就是安歸王的多重身份中的一個。
被高飛一把扯掉蒙面輕紗後,白瓷受驚的後退一步,緊張的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把黑紗隨手仍在地上,高飛問:“裝模作樣的有意思嗎實話告訴你,如果我有幹掉你的能力,我絕不會讓在多活一分鐘。”
白瓷黛眉微微皺起,輕聲問道:“高飛,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就因為剛才我和你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嗎我只是一個練過幾天健身術的普通女人,你怎麼可能沒有幹掉我的能力還有,你說的那個安歸王是誰”
高飛不反對漂亮女人說他是傻瓜,因為一般來說,當一個女人說男人是傻瓜時,基本都是在打情罵俏,但他真不願意被女人當做傻瓜來耍,尤其這個女人還是比他厲害的安歸王。
一種被人玩耍的羞惱,讓高飛很生氣,一把抓主她衣襟,右手掐住了她脖子,用力向上一提,罵道:“臭女人,麻煩你能不能別玩這種低能遊戲,來汙衊大家的智商好不好”
白瓷被高飛提的踮起了腳尖,雙手用力掰著他雙手,語氣中帶著驚慌:“高飛,你、你要幹什麼放開我,要不然我可就大叫非禮了,你該知道欺負三代烈士遺孀的後果是什麼”
白瓷的拙劣表演,更讓高飛心煩,抓著她衣襟的左手猛地一扯:“喊吧”
刺啦一聲響,白瓷身上的輕紗碎裂,露出了她晶瑩白膩的身軀竟然是赤果著的,輕紗下面一點衣服都沒有。
高飛愣了下,隨即皺起了眉頭,他可沒有打算剝光安歸王衣服的打算,儘管倆人在外蒙時,光著身子睡了好幾天,他很可悲的被逆推了
他現在真沒心思看這具外表美麗,內裡邪惡的身子,哪怕這是一具絕對完美的身軀。
衣服被撕碎後,白瓷的臉攸地變紅,剪水般的雙眸內也迅速浮上水花,顫聲說道:“高、高飛,你、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對一個三代烈士遺孀無禮,難道你不怕遭到報復嗎”
白瓷要是不說話還就算了,高飛肯定會鬆開她,不耐煩的讓她交出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扭頭閃人在沒有絲毫把握對付這個女人時,他只能暫時採取迴避。
可是白瓷,或者說安歸王偏偏裝出一副噁心的楚楚可憐樣子,再加上這具完美成熟的身軀都在顫抖,一下子就激起了他的邪火,抬手就採住了她頭髮,轉身向豪華跑車那邊走去:“好吧,既然你喜歡演戲,那老子就和你演個夠”
反正在外蒙時,高先生就很悲哀的被逆推了,現在心情不好的情況下,正兒八經的推倒她一次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
再說了,在當前這種環境下做那種事情,好像更加刺激一些。
“你、你放開我”
白瓷無力的掙扎著,雙拳下雨般的砸在高飛身上,就像是在給他按摩,輕飄飄的沒有一絲力氣。
“痴呆。”
既然安歸王喜歡被男人強幹的戲碼,高飛也沒啥好客氣的了,一把將她摔倒在車頭上,就開始解腰帶。
“高飛,不要這樣要不然你會後悔的,千萬不要”
白瓷被死死按在車頭上,扭頭看著高飛悽聲叫喊著,掙扎著,可頭髮卻被死死抓主,好像根本掙不開的樣子,只能大聲尖叫著,哀求著:“不要,千萬不啊”
隨著高飛粗暴的動作,白瓷的尖叫聲嘎然而止,腦袋無力的趴在了車頭上,淚水順著白玉般的臉頰,淌落在了車頭上,再也不動一下。
有經驗的男人在做那種事時,都不怎麼喜歡面對面的來。
從後面,總是能給男人一種強大的征服感,高飛也不例外,尤其是上次在外蒙被安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