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了。
宋司令卻笑著搖了搖頭:“這次我來找你,可沒什麼任務。過去那些年你做的也夠多了,也該好好休息幾天了。我找你,是私事,也是好事。”
聽宋司令這樣說後,鐵屠全身的神經都放鬆了下來。
宋司令說:“老鐵,過了這個年,你就二十八歲了吧”
鐵屠回答:“是。”
宋司令嘆了口氣:“唉,你才參軍去部隊時,還是個毛頭小夥子,眨眼間的工夫,就要到而立之年了,可見歲月如刀,刀刀催人老啊。”
鐵屠笑了笑,沒吭聲。
沉默幾十秒後,宋司令抬手拍了拍鐵屠的肩膀:“我知道,這些年來你為國奮戰,出生入死,到現在還沒有解決個人問題。所以這次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鐵屠愣住:“啊,司令員,您的意思是”
宋司令說:“你是我帶出來的兵,雖然現在已經不在部隊了,可我仍然得為你負責。今天我要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小姑娘今年才二十四歲,是個教師,來自我老家”
開車的司機,和副駕駛上的少校警衛員,聽司令員要親自給鐵屠介紹物件後,臉上都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可鐵屠的黑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吃吃的說:“司、司令員,原來您是要給我咳,咳”
宋司令臉色一沉:“嗯怎麼了,嗓子有毛病”
鐵屠吱吱唔唔的回答:“不、不是。我還、還不想考慮個人問題。”
“哼,這是組織上的決定,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接受,二是必須接受”
宋司令拿出了司令員的派頭,劈頭就是一頓猛訓。
葉心傷站在院子中間的石桌面前,看到鐵屠在接了一個電話後就急匆匆走了後,也沒在意,坐在了石凳上,拿著手機開始思索該怎麼為秦紫陽開脫。
從外蒙回國後,葉心傷就擔心秦紫陽的麻煩不會這樣輕易揭過,畢竟秦家父女過去的所作所為,嚴重威脅到了國家安全。
雖說後來秦紫陽懸崖勒馬,為了救他還不惜跑到外蒙,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了她改頭換面的決心,但有些事做過就是做過了,如同白衣染皂那樣無法更改,所以他一直擔心相關部門會秋後算帳。
果不其然,就在葉心傷傷勢快要完全康復時,秦紫陽今天被人帶走了。
前來傳喚秦紫陽的那個部門性質,葉心傷很清楚,就像官場上的紀委,沒有問題的幹部進去後,也有可能會變得有問題了。
“唉,看來實在不行,只好麻煩高飛了要不要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通知他一聲”
葉心傷翻著通訊錄,找到高飛的聯絡方式,正琢磨著是不是要給他打電話時,手機卻忽然震動起來。
來了一條簡訊。
葉心傷本能的點開簡訊,只看了一眼,臉色就驀然一變、 簡訊號碼是個陌生號碼,內容只有兩個字,就是快跑。
什麼意思
葉心傷全身的神經攸地繃緊,下意識的扭頭向門口看去時,身子忽然猛地向前一撲,直接從石桌下面撲倒在了前面的地上。
啪的一聲爆響,一發狙擊子彈彈頭,狠狠擊在了石桌上,濺起一簇暗紅色的火花,啪的彈起飛向了別處。
葉心傷剛才在回頭時,其實什麼也沒看到。
但長久以來浴血沙場的豐富經驗,使他在扭頭的瞬間,就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機,本能做出了閃避動作,這才及時躲開了這顆子彈。
這兒是軍人總醫院,是整個華夏規模最大,名頭最響,檔次更高,也是安保工作最嚴密的醫院,既有葉心傷這種為國奮戰的傷員,更有華夏各個階層的高階領導人。
雖說醫院的安全工作,遠遠稱不上三步一崗,五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