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伸手在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狠狠揉了那麼幾下,又大力拍了拍她最為飽滿的地方,啪聲在空蕩蕩的屋子裡迴盪,夾雜著白瓷好像媚出水的聲音:“哎喲,你個死東西,要抽死人家了啦”
“下來。”
高飛把樹袋熊那樣的白瓷從身上推了下來,很煞風景的說:“老子現在沒心情做那種事,更不習慣在這樣環境下欺負一個女人。”
“那就去我們的臥室。”
白瓷咬著唇兒,不由分說的牽起高飛的手,快步來到西北角的牆角前,在牆壁某處拍了一下。
叮噹隨著一聲輕響,原本很好的西牆上出現了一個門,是個電梯。
這是一座隱藏在牆壁內的電梯,能從會所的最高層到達下面的地下室,不過電梯自從存在那天開始,就始終是十七層,和最高層之間徘徊。
走出電梯後,高飛發現已經來到了一個超級豪華的臥室內,牆上的壁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照在1粉紅色的窗簾,粉紅色的地板,粉紅色的傢俱,粉紅色的窗單上。
與代表著夢幻的淡藍色相比,粉紅色一般代表著桃花,總能讓人在不知不覺間聯想到那種氣氛,那種事。
“死東西,快來,來”
白瓷踢掉腳上的鞋子,開始解腰間的睡袍帶子,也許是因為心情太過緊張的緣故,反倒把帶子系成了死扣,越勒越緊,再也解不開了。
被那種火焰燃燒的不知所措的白瓷,再也沒心情去解開帶子,索性肩膀一沉,把睡袍直接從上面褪了下來一具白瓷般的無暇軀體,就這樣坦誠在粉紅色的光芒中。
“好人兒,你還發什麼楞呢”
白瓷吃吃的笑著,邁著貓步走到高飛面前,伸手拿掉他唇上的香菸,就去解他的衣服釦子。
高飛盯著白瓷,眼裡閃著明亮的光澤,卻抬手握住了白瓷的手腕,輕輕搖了搖頭:“不可以。”
白瓷愣住:“高飛,怎、怎麼了”
不等高飛回答,白瓷又顫聲問:“你、你不喜歡我了”
“不是不喜歡,是不可以。”
高飛苦笑,鬆開白瓷的手,慢慢掀起了衣角。
白瓷垂眼看去,大吃一驚:高飛的衣服下面,是層層的繃帶,繃帶上還隱隱有血跡存在,散發著消炎藥的味道。
“啊,高飛,你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這一幕後,白瓷所有那方面的想法,驟然灰飛煙滅,晶瑩的淚珠一下子垂在了長長的眼睫毛上,屈膝跪在他面前,輕撫著那層繃帶柔聲問:“是、是不是很疼”
高飛從她手中拿過香菸,重新叼在嘴上,嘆了口氣:“唉,只要能活下來,疼點算什麼呢白瓷,我今天剛回來。”
高飛告訴白瓷,說他今天剛回來,就是委婉的告訴她說:我剛回來就來看你了,你看我多在乎你
幸福就像溫泉水那樣,瞬間把白瓷圍繞了起來,泣聲說道:“我明白,我明白。”
她真的明白了,看過那段影片後,她就知道高飛能活下來就已經很不錯了,肯定會受傷。
受傷的人,最需要的不是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做那種事得需要修養,絕不能胡折騰,所以高飛才拒絕了她的熱情索求,她也不能再用她女性的魅力,來影響高飛養傷。
想通了這件事後,白瓷馬上就站起來,走到衣櫃前取出一款古板的黑色睡袍,把迷人的身軀掩蓋了起來。
溫柔的看著白瓷,高飛鬆了口氣坐在了沙發上說:“我渴了。”
“喝什麼酒”
白瓷說出這句話後,隨即抬手輕輕抽了自己一耳光:“瞧我高興傻了,我怎麼會讓你喝酒呢,該喝開水才行,你等著。”
兩杯白開水喝下去後,高飛已經把他在國外經歷的那些事,詳細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