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你自己的清白和名節來換取嗎”
“明珠,你不懂得。”
廖水粉微微搖頭,悠悠的說:“像我們這種豪門大家,各人的清白,和金錢的多少,都算不了什麼。最看重的則是顏面,寧可打掉牙齒和血吞,也不能丟了顏面。我相信,只要高飛能高抬貴手,放水粉集團一馬,上面的人就會心滿意足,才不會在意我付出了什麼。”
賀明珠大聲說:“可這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
“沒什麼不公平,生長在豪門世家,任何時候都得以大局為重,就像廖家、韓家明知道韓震在外養了女人,但大家還是裝做看不見,沒聽說,而衷心祝福我們兩個恩愛到白頭偕老那樣。”
廖水粉抬手,輕輕拍了拍賀明珠的肩膀,語氣中帶有了羨慕:“明珠,你永遠都不理解豪門大家中那些規則的,也希望你和無肆婚後,永遠保持你當前的純潔,千萬不要被那些骯髒而汙染。”
“可,可”
聽廖水粉很贊成自己跟廖無肆交往後,賀明珠有些羞澀,卻更加關心廖水粉:“可就算你付出這麼多,甘心降低身份去給高飛當青人,但能保證他會放你一馬”
廖水粉幽幽的說:“沒去試過,又怎麼能知道呢”
“如果試過也不行呢”
賀明珠心直口快:“那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呵呵,這個兵啊,早就折了,無非是再折一次罷了,也沒什麼無法接受的。”
廖水粉輕笑一聲,下巴微微昂起有些傲然道:“而且我也有很大的把握,能讓高飛拜伏在我的石榴裙下明珠,跟你說個秘密。其實在大家族中成長起來的女子,從小不但要接受那種很無味的貴族教育,還要從第一次初潮來臨後,學習一些討好男人的閨房秘術。”
“以前,我從沒有跟韓震用過,因為我覺得我們是相濡以沫的,不需要那些秘術來栓住他。現在,我才後悔我當場為什麼不用。”
再次笑了笑,她才說:“倒是便宜了高飛,看來這真是緣分。”
聽廖水粉這樣說後,賀明珠睜大眼看著她,好像不認識她的樣子。
在賀明珠心中,粉姐那是多麼端莊卻沒想到她從小就學會了吸引男人的閨房秘術,還要用這門功夫去折服高飛,就為了給廖家韓家換取一個顏面。
“好了,我知道你暫時無法接受我說的這些,其實我說服自己也是用了很長時間。”
廖水粉無聲的苦笑:“如果還有一點點別的辦法,我也不會用這種手段的。但馬上就要到高飛給的一個月期限了,我必須得奮力一搏才行。明珠,你得幫我。”
“粉姐,你說,讓我去做什麼”
賀明珠緊緊攥了下拳頭,聲音有些沙啞。
現在廖水粉要吩咐的,明明是跟邪惡、見不得光有關,但賀明珠卻有了種烈士赴刑場的悲壯。
“你去找韓澤楷,就是冀南的統戰部一把手。”
廖水粉說:“他是韓家的人,不過卻是韓家外圍勢力,以前我從沒有動用過他。今晚,你就找他,我會給你一份資料,讓他在今晚必須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好全部的安排,他是不會推辭的。”
賀明珠輕輕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
廖水粉轉身望著黑壓壓的群山,深吸了一口氣後張開了雙臂,好像要擁抱整個黑夜。
忘情的相擁了一下無邊無垠的黑夜後,高飛愜意的收起了雙臂,站在小山包山遠眺著西北方向:那個方向的地下,有幾個跟他有著不同關係的女人。
其中一個女人,最讓他放心不下。
可他當前除了默默祈禱莫邪徵東能看開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也不是沒有辦法能安撫莫邪徵東,那就是得找到蘇櫻,拿到那幾本安歸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