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徵東很滿意,長長的眼睫毛微微垂下,低聲說:“這身衣服,是我當年登基時所穿的可惜出來時,沒有戴上登基時的王冠。”
“不戴王冠,就已經讓孩子他爸看傻了,你要是再戴上王冠,估計咱們今天也別出去了,某人捨不得浪費時間呀。”
陳果果輕哼了一聲,很吃醋的樣子:“早知道某女會顯擺,我也該帶我那身行頭來。”
“哈。”
高飛這才從莫邪徵東身上挪開,拍了拍陳果果的肩膀:“你現在就夠漂亮了”
“得了吧啊。你跟她在一起,就是國王跟王后。而我呢,充其量也就是個侍女罷了。”
陳果果白了高飛一眼,隨即雙手放在左肋下,雙膝一屈做了個萬福的姿勢,嬌嗲嗲的說:“王爺,王后,該上路了。”
“愛妃,請。”
高飛一昂首,伸出了右手。
莫邪徵東輕輕挽住高飛的胳膊,柔聲說:“王上,請。”
如果有人要問大熊哥現在最大的願望是什麼,他肯定會想都不想的回答:成為伐南縣的第二個兔子哥
一年多之前,兔子哥可是混得連大熊哥都不如的。
但短短一年的時間,才一年呀兔子榮歸故里的樣子,讓整個伐南縣的人都羨慕,抽著幾十塊錢一盒的好煙,穿著幾千塊錢一身的衣服,坐著幾十萬的好車,聽說那傢伙戴著那幅眼鏡,也是大熊哥三個月才能掙出來的。
大家一年前都是伐南縣街頭上的懶漢,兔子憑什麼會有那樣的好命,大熊哥憑什麼依舊蹲在南牆根下,跟流浪狗一起躲避天上的烈陽,過每天都是相同的苦日子
大熊哥曾經詳細研究過兔子哥的發家史,知道這小子無意中認識了個內地來的闊少,靠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巴結上了人家,這才改變了自身命運。
大熊哥覺得,他就是運氣不好,假如讓他先認識那個闊少的話,肯定比兔子還會吃香,哪怕這二十多天中,他始終在尋找心目中的闊少,並刻意表現自己,可卻始終沒有找到那個能發現千里馬的伯樂。
“唉,以後就更加沒有機會了。”
大熊哥看著空蕩蕩的長街上,幽幽嘆了口氣時,隨意抬頭向左邊的香蕉樹酒店門口看去然後,立即就呆愣當場。
大熊哥看到了闊少、哦,不,是某個國家的國王,因為那個傢伙身邊,竟然跟著兩個他做夢都不敢相信的漂亮女人。
漂亮這個詞,其實就是個籠統的詞彙,有時候它壓根就無法形容女人有多出色。
看著國王身邊那倆女人,尤其是那個身穿黑色輕紗長袍的女人,大熊哥的思維暫時停止了運轉,等他清醒過來時,卻發現那三個人已經不見了。
“做夢了,又做夢了。馬力隔壁的,大白天的也做夢,看來晚上得注意休息了。”
揉了揉眼睛後,大熊哥用力吸了下鼻子,雙手抱著屈起的雙膝,往更加陰涼的角落裡靠了下,正準備眯一覺時,就看到香蕉樹酒店的老闆疤瘌哥,從酒店內衝了出來。
“疤瘌哥,您這是要去哪兒,需要我”
大熊哥眼睛一亮,趕緊站了起來,希望疤瘌哥能夠對他擺擺手,那樣他就會用最快的速度跑過去,為疤瘌哥赴湯蹈火,只為以後能成為香蕉樹酒店員工的一員,從此後吃香的喝辣的,玩不花錢的女人。
只是讓他失望的是,疤瘌哥根本沒有理睬他,帶著幾個人向西南那條野路上衝去。
“這孫子,特麼的假裝看不到我。哼,當阿爺我稀罕跟你混”
望著疤瘌哥等人的背影,大熊哥恨恨的罵了一句。
“阿乞”
正在狂奔的疤瘌哥,忽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抬手擦了擦鼻子罵道:“麼的,哪個孫子再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