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危險的話,王笑也不想連累到別人。至於利用別人的安全來脫身就更不會做了,當然憑藉他現在的能力也沒那個必要。因此,王笑並沒有選在人多繁華的鬧市見面,而是選在了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在這個地方,在這個時間,不會出現無辜的人。
對於李副局長,王笑有九成把握他不敢耍huā招,但既然參與這種詭譎的鬥爭肯定是要多個心眼的。留條後路,考慮的多一點,就多一分活下來的希望。
廢車站是半敞開的,利用鐵絲網圈了起來,在mén口設立管理用的崗亭。但基本上都等同於虛設,這個地方常年都不會發生什麼意外情況,平淡的就像是臭水溝裡的死水一樣,因此這個地方的人警惕xìng都不高。
在崗亭上看mén的是一個略微發福的,樣子憊懶的,四十多歲的,中年胖子。當王笑潛進廢車站的時候,他手中正拿著一根菸,在外面吹著電扇乘涼,在他前面還放著一個電視,上面正在上演低俗的féi皂劇,但他卻耷拉著眼皮沒有再看。
王笑找了一處隱秘的地方躲了起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悶熱的天氣捂得王笑渾身都是汗水,淅淅瀝瀝的就像是咋溪流一樣流過,惹得面板癢癢的。偏偏王笑為了避免被發現破綻,他還穿的很嚴實,長袖長kù的包裹起來。除了在臉上帶了一個老人的模擬人皮面具,就連雙手都戴上了蒼老的模擬人皮手套。就是這樣,他還帶了一個大鴨舌帽蓋在頭上。
戴鴨舌帽的目的,當然是想告訴別人,他正在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但就算揭開他的鴨舌帽,仍然無法發現他的真實身份。當別人認為看到他的真容的時候,只不過是看到他另一個面具。這才是最有趣的
也是他想達到的目的。有利於他隱藏身份,保障自身更加安全。
只不過,他就要遭些罪了。帶著面具,其實tǐng難受的。
一雙車燈在遠處的黑暗中亮起,越來越近,越來越亮。
等到那車開到廢車站mén前,便能看得出那是一輛警車。李副局長從車上下來,車裡面再沒有別人,後面也沒有跟著車輛,看樣子李副局長是一個人來的。
王笑對此很滿意。但他沒有立即出去,而是想再觀察一會兒。
看mén人被驚醒過來。那燒完的菸捲兒差點燒到了他的手指,幸好李副局長的到來驚醒了他。看mén人連忙將菸捲兒屁股扔到地上,臉上堆滿了勉強打起的笑容,xiǎo跑著衝著李副局長奔了過去。
“哎呦,警官,你到這裡來有什麼事情?我告訴你,我這裡只有廢舊車,但絕對沒有黑車。這你可以放心,我絕不做犯法的事情。”看mén人一臉諂媚的說著,他沒事兒看féi皂劇看得太多了,所以一口就將李副局長叫做警官,其實他根本不清楚李副局長是什麼人,到底在警察系統裡面是什麼級別。只不過,從李副局長穿的警服和養尊處優的相貌來看,他大致能猜到李副局長肯定是一個官兒。
“我來不是查案的”李副局長有些煩躁的說道。
“那您是……”看mén人眼珠鼓溜溜的轉,看了李副局長一眼,又瞟向那輛氣派的警車。“您是來報廢警車的?哎呀,我這麼多年第一次接到報廢警車的生意。哎呀呀,今天晚上運氣真是不錯。我說今天怎麼眼皮老跳呢,我先前還以為是犯困,現在才明白原來是有喜事。嗯,這警車不錯,就是有點舊了,是該要報廢了。”
看mén人走上前去,對那警車東mōmō西看看的,一邊在嘴裡褒貶讚歎的。總體上意思就是說,這真是個極品垃圾啊但事實上,那輛警車仍是嶄新的。如果李副局長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局裡去年這個時候用公款買了幾輛寶馬車改裝成警車的樣子分給他們幾個領導享用,到現在也不過就是一年的時間。可笑這看mén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