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只是一步一步的向門口走去,在他身後,是兩隻揮舞著血紅色彎刀的修羅夜叉,冷冷的盯著前面計程車兵,眼中發出嗜血的光芒。
張哲每往前走一步,那些士兵就往後退一步,直到走到了客棧外面,在身後將軍的喝罵下,那些士兵才停了下來,紛紛用刀劍對著張哲,只是他們的手,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有誰知道,天牢在哪。”張哲冷冷的聲音響起。
沒有人回答,士兵們依舊戰戰兢兢的看著他。
“好。”張哲殘忍的一笑,心念一動,身旁的一隻夜叉就向那群軍士衝了過去。鋒銳的刀芒將那些士兵的兵器連著身體都砍成了兩段,帶起了一陣血雨。
“誰能告訴我,天牢在哪?”張哲又問了一次,身上的殺氣越來越重。
“在,在那邊!”一個士兵終於忍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大喊著說出了天牢所在。
“很好。”張哲邪異的笑了下,看了看那士兵所指的方向,大概離這裡有著數百米的距離。
這數百米的路雖然不長,但張哲知道,這條路,必定將佈滿荊棘,無數計程車兵和修煉者將會在路上阻攔著他。
儘管如此,他依然無所畏懼。
已經失去無數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張哲,絕不允許落雲公主再離開自己了。
那柄墨色小劍在當日和王長老的戰鬥中已經丟失,朱雀鏡和那銅鐘也不知所蹤,撿起一把士兵遺落下的長刀,張哲深吸了一口氣,向著天牢所在的方向走去。
“你們在等什麼,上啊!殺了他,我升他為千尉”士兵身後的將軍看著張哲一步步走過來,大聲呵斥著自己的手下。
“殺了他!”不知是哪個士兵率先喊了一句,隨後,在官位誘惑下計程車兵們彷彿忘記了剛才在他們面前發生的慘劇,舉起刀劍向張哲衝了過來。
長刀上亮起一陣星芒,張哲看著這些不知死活計程車兵,輕蔑的撇了撇嘴,兩隻修羅得到主人的指示,揮舞著彎刀,興奮的收割著眼前的生命。
鮮血,伴隨著殘缺的肢體漫天飛舞著。這些普通計程車兵拼命的攻擊著張哲和他的修羅手下,但**凡胎又怎能抵擋的住鋒利的血刃,每一次刀光閃過,就會帶起一片頭顱的飛起。
那下命令的將軍呆呆的看著渾身是血的張哲向著自己走來,剛想要轉身逃跑,卻發現雙足像牢牢的釘在了地上一般,無法移動分毫。
“他們,都是你所害死的,所以,你死的會比他們更慘。”張哲走到那將軍面前,將滿是鮮血的臉貼在他臉上,冷酷的聲音宛如地獄中的惡魔。
一聲悶哼,閃爍著星芒的長刀刺進了那將軍的體內,張哲殘酷的一笑,手腕握著刀柄一轉,將軍發出了像殺豬般的慘叫,他的所有內臟,在剛才張哲的一絞之下,都化為了粉碎。
地上,是無數士兵的殘肢斷臂,街邊的牆上,沾滿了鮮血和內臟的碎片,原本人來人往的長街,此刻卻成了一座修羅道場。
也許是因為殺氣太濃重的緣故,懷中的千煞靈牌似乎很興奮,不住的顫抖著,一道道微不可見的黑色細線,從死去士兵的屍體中被抽出,隨後被吸入了千煞靈牌之中。
遠處一道清脆的鶴唳聲響起,數個白色的人影轉眼間呼嘯而至,為首的,便是那曾和張哲交過手的楚吟風。
看著眼前如地獄般的景象,楚吟風也不禁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從小有些潔癖的他怎能忍受這麼濃重的血腥味,不由用衣服將鼻子捂了起來。
“讓開!”看著攔在身前的五人,張哲冷冰冰的說道。
“好一個魔道中人,竟然公然來啟天城挑釁,今天,我陳帆就讓你知道,什麼是邪不勝正!”楚吟風旁邊一位年輕人看著這滿地的殘肢斷臂,氣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作為一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