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客棧中。這間客棧盡皆都是今年神淵門新招的弟子,張哲在裡面,倒也算是年紀比較大的了。
在宣佈了一些規矩之後,這些新進弟子們便被一輛馬車給送到了一間碩大的廣場上。廣場的邊緣擺著許多大小不一的亂石,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暗合規律。
隨著穆老的一聲大喝,那些亂石發出一陣白色的光芒,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便來到了神淵門中。
“好大的氣派!”張哲心裡不由暗讚了一聲,神淵門真正所在裡神淵城有著數百里的距離,這為傳送陣的建設增添了不少難度。要知道,當初落星盟在各大門派建立的傳送陣,一次只能傳送十幾個人,而這神淵門的傳送陣一次傳送數千人恐怕都不是問題。
建造這樣的傳送陣,工程可謂浩大無比,也只有由國家財政支援的神淵門,才有著這樣的魄力。
進入門中,那些真正的新弟子被師兄們到了別處,而像張哲這樣的老弟子則各自前往之前的師傅處報道。
張哲在來之前,已經從周父那裡知道周至遠的師傅是一個叫洪斜的中年人,只不過他不清楚洪斜具體住在哪裡而已。
無奈之下,張哲只能扮作一個新人模樣,詢問了一個過路的師兄,才知道洪斜的住所所在。
從進入神淵門之後,張哲就將周身所有的靈力波動全部隱藏了起來。這裡可不比外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可能竄出來一個高手,若是被發現了,他就只能一路打出去了。
想要以一己之力打敗整個神淵門,這比殺神罰的難度可高了許多,張哲自然不會做這樣的蠢事。
洪斜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以張哲的實力,一眼就看出他只有喚靈期的修為。周至遠從前一直不好好修煉,因此在神淵門屬於極不受待見的那類,加上已經七八年沒有見面,洪斜並沒有對張哲的身份產生絲毫懷疑。
在聆聽了幾句師傅的教誨之後,張哲便被他的師兄帶著來到了房內。房間雖然沒有太多陳設,卻很是整潔,張哲送走師兄之後,便將自己的東西安放了下來。
床頭放著一本藍色的小冊子,張哲取來一看,卻發現是神淵門的門規。在小冊子的最後面,還有這一些關於等級劃分的事情,這本冊子本來是為新入門的弟子準備的,對於張哲來說,卻是沒有什麼用處。
見此時天色尚早,張哲便決定出去走走,多熟悉熟悉環境,日後狙殺神罰,也多了一分勝算。
門外是一片幽靜的竹林,張哲放鬆心情漫步其中,倒也自得其樂。
小路的盡頭,是一個廣闊的平臺,陣陣鶯聲燕語從遠處傳來,張哲定睛一看,卻見幾個妙齡女子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
張哲並不準備在神淵門長久的待下去,對和這些師姐師妹們套近乎自然也沒有什麼興趣,略微瞥了一眼,便繞道向著別處走去。
那幾個正在聊天的女子見張哲面生的緊,卻也沒有在意,神淵門雖然弟子眾多,但她們整天談論的無非也就是那幾個佼佼者而已。
“念影,你看什麼呢?”一個女子嬌笑著對身旁的同伴說道。
“那個人,我似乎在哪裡見過。”被稱為念影的女子望著張哲遠去的背影,喃喃的說道。
“念影,你不會看上他了吧。”念影的同伴不由取笑道。
“瞎說什麼呢。”念影面色一紅,嗔怪的看了同伴一眼。
“真的是你嗎?”念影望著那個漸漸消失在她視線中的背影,思緒彷彿又飛回了三年前的那個夜晚。
當時的她還是灰崖城夏家一個地位低下的婢女,平日裡的任務便是服侍夏大公子的生活起居。夏大公子雖然性喜風流,但由於她年紀還小的緣故,因此一直沒有對她伸出魔爪。
可那個夜晚喝了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