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呢。”溫凜堅定的點頭道:“當然能撐到那個時候,不過是幾個時辰的事。”上官燕將自己全身上下都梳妝打扮好了,十分的乾淨,她奔到宋陌初的屋外,十分興奮的推門而入,大聲說道:“有沒有想我啊!”誰知竟然安靜的很,“是睡了吧。”
上官燕走到宋陌初的榻前,果然不出她所料,宋陌初躺在上面閉著眼。看了幾秒之後,上官燕隱約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她看著宋陌初,將手搭在了宋陌初的額頭,額頭冰冰冷冷的,沒有以往的燥熱感,“燒也退了。”
上官燕看不出哪裡不對勁,她輕輕喚著宋陌初,卻只聽見宋陌初平穩的呼吸,宋陌初完全沒有任何的回應。這時溫凜進屋,他就是來接受上官燕的興師問罪的。而上官燕比他想象中的要反應遲鈍,完全沒有發現。
溫凜剛想要鬆一口氣的時候,卻不料上官燕發現了這一點,她冰冷的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溫凜大哥,你最好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溫凜身子一抖,佯裝淡定的開口道:“之前因為這掌反噬,已經是極大的傷了身子了,再加上他亂用內力穩住身子,不讓我們擔心,所以導致如今他昏死了過去。”
上官燕聽完淡定的點頭,她看向溫凜,細細思考了一會,淡淡的開口道:“那他現在還有危險嗎?”溫凜一副十分擔憂的樣子,他不敢直說,上官燕死死盯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給我說實話。”
溫凜點頭答應,“好。”他鼓起勇氣道:“今天已經是第四日了,要是明日再拿不到藥草,那麼便是死路一條,所以師父派了他手下的得意弟子去尋能代替你帶來的那棵藥草的藥材,可是時間有限,所以情況很是危急。”
上官燕的身子一愣,按怪剛才摸了他的額頭這般冰涼,想必是身子撐到了極限了,今日已經是第四了,若是她再晚點歸來,那麼她便再也見不到宋陌初了。想到這,上官燕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那現在有了那棵藥草,宋陌初是不是就能夠醒過來?”
溫凜點頭,他很是好奇的看向上官燕,“話說回來,上官姑娘你是從何得來這藥材的?”
上官燕想了想,開口道:“這還不簡單,馬員外家不是有個很大的藥房嗎?據說那裡什麼藥都有,所以我就去偷了回來。”
本來以為是上官燕親自去採的,聽了上官燕這話,溫凜的面色可謂是黑了一半,他大概猜到了是哪個馬員外了。只是溫凜從來不知道馬員外家會有這種東西。老者和溫凜待在藥房花了一夜將藥熬製好了,溫凜將藥端進來,喂宋陌初喝下。
過了幾個時辰之後,宋陌初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他微微張嘴,看見了上官燕的笑容。上官燕的笑容,在宋陌初看來,那便是一個詞來形容,傻樂。宋陌初抬手摸了摸上官燕的臉蛋,也露出了笑容。
上官燕大概是喜極而泣,畢竟她去找藥材的時候打聽了好多,也吃了不少苦,但一想到溫凜和老者說的那些話,便又充滿了動力。宋陌初看著上官燕淚眼摩挲的樣子,伸手替上官燕擦了擦,“醒了呢,你還哭什麼?”上官燕自己抹了抹眼淚,認真的回答道:“這是高興的。”
宋陌初笑了,這是真心的笑了,因為他又見到了上官燕。上官燕讓宋陌初休息以後,溫凜在屋外一臉酷樣的對上官燕說道:“人呢是醒了,但是接下來我可不敢保證。”
興許是被溫凜的這句話給嚇到了,留下了後遺症,往後的幾個月,上官燕對宋陌初的照顧是無微不至的,甚至只要宋陌初趁她不注意坐在屋外看一會風景,只要被上官燕發現了,肯定是把下人們臭罵一通的,以至於往後的日子裡下人們都看得緊緊的,不敢再讓宋陌初下榻。“你把我當成蛇了嗎?一直這樣躺著?”
宋陌初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上官燕淡淡的看了宋陌初一眼,“誰讓你不愛惜自己的身子,現在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