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馬朝大名府奔去,同時心中暗暗想著:“梁世傑小爺來了結你!”
兩人接受進了城,先是找了處酒家喝杯吃肉,然後在客棧內休息了一番,等待夜sè降臨,才一身黑衣出了客棧,朝著梁世傑的府邸潛去。
西門慶已經計劃好了,既然要去東京要路過大名府、běi jīng府這樣的地區,那西門慶就順手把梁世傑此類貪官都給殺了,這樣做雖然無法還朝廷清明,但卻能讓百姓稍微好過一點。沒了貪官的苛刻,百姓才能喘口氣。
兩人悄然潛入了梁府,隨後躲過士兵的尋索,mo向了梁偉傑的臥室。
不曾想,梁偉傑的臥室有重兵把守將整個臥室圍得死死的,保證一隻蒼蠅飛飛不進去。看著裡三層外三層計程車兵,張宇頓時有些惱了忙拽了拽西門慶,低聲問道:“怎麼辦?殺進去吧!反正都是些垃圾士兵!”
西門慶藏在樹後,似乎望了望,隨即瞪了張宇一眼,低聲道:“你小子別這麼衝動,梁世傑坐鎮大名府多年,早就培養的一系列勢力,他的手下怎麼可能沒有武功高強之人守護?你看這裡只有士兵,難不準有神秘高手在暗處隱藏著,就等刺客出手呢!到時候被yin了夠你喝一壺了!”
張宇不以為然,道:“怎麼可能!他小小的知府,難道還會有宗師高手保護?這怎麼可能啊!宗師高手又不是大白菜。只要沒有宗師高手,老子想殺就殺!哼!”
西門慶翻了翻白眼。要說張宇這廝吧,xing情純正,嫉惡如仇當真是位豪情,不然西門慶不會不顧他崑崙聖徒身份而和他交好。但是,這小子初次出山,沒有見過什麼yin險狡詐,很可能會吃虧,甚至考慮不周身陷險地。西門慶必須敲打敲打,讓他知道什麼叫低調才是王道,什麼叫小心駛得萬年船!
“啪!”西門慶照著張宇的後腦勺便是一巴掌,低聲罵道:“你小子啊,早晚得死在你的大意上!”
張宇mo著後腦勺直接愣了,隨即掐住西門慶的脖子,低聲吼道:“nǎinǎi的,你敢打我後腦勺,我最討厭人家打我後腦勺了!”
西門慶瞪了張宇一眼,道:“哥哥是在教育你,是在讓你生長起來!以後你再冒失,我還打!你若是不服,咱們較量較量?你只要能打敗我,我就不打你,還什麼都聽你的,怎麼樣?”
張宇頓時惱了,鬆開手,道:“屁,鬼才和你打賭,快說,咱們如何動手?”
西門慶mo著下巴尋思了一下,隨即道:“一個人還有些忌憚,但是現在咱是兩個人。這樣吧,我出去引開士兵和暗地裡的高手,然後你在出擊殺了梁世傑,怎麼樣?”
張宇點了點頭,豎起了大拇指,道:“好主意!你快點上吧!”
西門慶翻了翻白眼,隨即抽出後背的短戟,然後跳出了樹林,並大搖大擺的朝著臥室方向走去。
站崗計程車兵看到西門慶大搖大擺的走出來,都是一愣,隨即面面相覷,暗想這穿黑衣服拿武器的傢伙是誰啊?怎麼沒見過這位啊?
最後不知哪個士兵反應了過來,吼了一聲:“有刺客”,其他士兵才猛然醒悟,隨即個個叫嚷起來,然後提著刀槍圍住了西門慶。
西門慶清了清嗓子,對著臥室便是喝道:“梁世傑,你爺爺來了!還不出來迎接!”
這時,臥室內亮了燈,隨後便見梁偉傑披著衣服提著燈籠走了出來。他站在石階上,看著屋外內士兵團團包圍的西門慶,隨即喝道:“你這刺客,竟然敢夜裡刺殺本官,當真是不知死活。如今還在這裡辱罵本官,當真罪該萬死,來人,給我擒拿這廝!”
“是!”眾多士兵喝道,隨即齊齊ting槍刺擊。
西門慶哈哈一笑,隨即手中的短戟飛舞起來,直接將刺來的長槍攪亂,然後一馬直衝,如猛虎撲羊,直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