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這一號人物。
“我自己。”藍一陽眉梢一挑,有種熟悉的囂張直率的味道。
“是嗎?看來我不用付律師費了呢。”
“嗯。”藍一陽腳步停了下來,“你進去吧,根據白素情給警方的相片和說法,看來是足夠立案調查的,但是如果找不到足夠的證據的話,警方就沒有權利逮捕你,如果白素情不願意向警方提供更多的人證物證,就意味著她到時候會採取上訴的方式將你告上法庭,那個日子也許就在幾天之後。我還要處理一些事,就不繼續跟你一起了。”只有在這種時候,少年臉上的青澀彷彿瞬間收斂了,剩下的氣韻,就像一個成功的成熟男人般的迷人。
“好。”沐如嵐微笑著看著藍一陽點點頭,其實她也覺得,按照白素情的惡劣心思,她一定會選擇把她告上法庭,然後在法庭上面對面的一項項的定她的罪的,因為她想要看到她沐如嵐緩緩被擊垮的畫面,而非被警察銬上手銬帶進監獄關起來那麼簡單,這樣她怎麼會滿足,怎麼會覺得洩
憤了呢?
沐如嵐跟藍一陽揮揮手,走進了醫院。
年輕的男人看起來依舊可以被稱為少年,他站在門口,揹著光,看著少女慢慢的走過拐角,消失在視線之中,眼角不知不覺中染上了一絲笑意,他轉身,風拂過他的髮絲,冰冷的空氣都變得有些清涼了起來。
他回來了……
並且拿起了最強的那把武器。
……
“你想怎麼做呢?”
“遲早我會弄死他們!”
“那以後呢?人的一輩子有那麼長,你總會遇上一個又一個讓你覺得不舒服的人的。”
“知道嗎?想要不被人看輕和傷害,手上一定要持有武器。只有手執利器的人,才會讓別人害怕會受傷,迎合你,躲避你。”
“其實,每個人降生到這個世界上的一瞬間,這個世界便賜予了一樣最最所向披靡的武器了,只是能夠拿起它的人很少很少。”
“是什麼?”
“法律。”
……
他拿起了那個女孩說的最最所向披靡的武器,並且在第一時間為她所用,他很滿足了。
……
墨家。
四合院內一片安靜,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墨媽媽一直都把自己鎖在屋子裡,墨爺爺很擔心她會不會被刺激的又做什麼傻事——當初他兒子出事後,她可是自殺過一次的,如果不是險險的搶救回來,這兩個孩子可就沒有母親了——所以他讓墨無痕一直在門外守著,悄悄用備用鑰匙開了門盯著墨媽媽。
墨謙人則是一直在書房不知道幹什麼,鎖著門誰也不讓進,讓急的想要問清楚狀況的墨爺爺碰了釘子,網路上的那個影片相片看起來是很荒謬的,一個從來沒有任何黑歷史的人突然被潑上那麼髒的水,認識沐如嵐的人誰看了第一時間都會覺得真是荒謬至極,這怎麼可能?然而裡面那個被燒的那麼恐怖的女孩說的話,聽起來很真實,甚至連各種跟沐如嵐曾經拍下來的相片都不太可能作假,叫人實在不得不心慌意亂。
墨家的電話已經快被打爆了,因為這件事就發生在墨謙人取消婚禮之後,所以很多人都猜測,墨家是不是因為發現了自家準媳婦是個不正常的人才取消婚禮的,從另一個角度看來,墨家因為這個婚禮的取消和跟柯家的鬧翻,從而把自己的名譽可能被牽連玷汙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因為在民眾看來,墨家是被欺騙的一方,甚至在發現事情的時候及時的懸崖勒馬了。
墨爺爺不知道該為此覺得慶幸,還是擔憂沒了沐如嵐之後自家孫子真的從此孤獨終老這事,又或者沐如嵐是被冤枉的,事情處理完畢後,柯家恨上墨家,兩家從此再無瓜葛,更何況兩個孩子結婚了,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