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動彈,也無法取出君君給我的那個救命的玉。
我在心底喃喃咒罵。
難道真是天要亡我。
正在魂不附體的時候,忽然嗅到一陣淡淡清香。
輕輕地飄過來,鑽入我的鼻尖。
頓時叫人精神微振。
我一愣之下,腦中靈光轉動旋即渾身上下,頓時放鬆下來。
我大概知道,來人是誰了。
這清香,我白日是聞到過的。
因為大婚在即,東宮府的人員眾多,大多是製衣的宮人跟其他禮品準備之人,而對我來說,最艱難的就是裁衣的前奏那時候我正被人圍住,有的宮人在看我的頭髮,不時地交頭接耳,有的量我的尺寸,還認真地記錄下來,個個忙的不可開交,而我的精神卻懨懨地,胡亂地伸著雙臂讓他們動作,腦袋卻是耷拉著的,無精打采恨不得就趴倒在地上睡著了,恨得東宮府的總管不停地說什麼“貴主這可是大喜事啊你怎麼如此地精神萎靡”。.16 K.Cn我只當他在唱戲,也不用管這麼多了,正被包圍的無奈地時候,忽然聽到一個聲音響起:“大家都休息一會吧。”
我驚喜回頭,看到了趙深宵。
彷彿從雜草堆裡看到了一塊白玉。
現如今他已經換了東宮太子的正式服裝。繡著金線的白色錦袍越發襯得他的一張臉皎潔如玉,眉目分明,端地好看。頭頂的玉冠高聳,更顯出威儀大丈夫的風範。
“采衣,”他伸手招呼我。
我正樂得從那群人之中擺脫出來,見他召喚,忙不迭的向著他的方向跑過去,腳下一絆。原是那些長長的裙襬,將我差點絆倒,出糗當場,多虧他眼疾手快,見狀上前扶我一把,我笑笑:“多謝多謝。”
他衝著我一笑,將我抱個滿懷,逗趣說:“采衣見到我來,竟是這般歡喜,忙著要撲到我的懷中了。”
“你怎麼得空來了?”我問。
“今日進宮見了聖上跟皇后娘娘。得了一通的訓示……娘娘念我大婚在即,就早早放我出宮來了,我掛著你,就回來看看。”
他說地溫柔款款。我聞言卻只能回報以苦笑。連一個逢迎的笑容都不能給出。
正在默默的時候,忽然嗅到他身上一陣奇香,不由地脫口問道:“咦,這是什麼味道?”
趙深宵見我問,抬手將身上掛著的一枚香囊撿起來,說道:“這是一位道長送給我的,說是可以辟邪,雖然我不是很相信這些。(電腦 閱讀 w w w。1 6 k 。 c n)不過戴著也是無妨的,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
我聽他這般說,也並沒多心去想,只說:“不要了,人家送給你的。做什麼給我。若我要的話,就再去跟人要一個不就是了?”
他見我這般說。也一笑將香囊放下了。
當時沒有留心,現在嗅到這股濃濃的香氣,卻忽地想到:是深宵來了。
而那個送香囊給他地道士,莫非……
我腦中一向,難道是無邪?
不可能,他且對不會擅自行動的,除非天遮那妖道死了……而現在,最大的可能就是,天遮指示無邪來接近深宵,於是,想通了這些之後,今晚的這一幕,就很值得人深思了。
我猜到來地人是深宵之後,就不再緊張,儘管放鬆下來。
而茶水之中摻和的藥彷彿也很管用,整個人一放鬆,腦中便渾渾噩噩的,想睡覺。
可是卻不知道深宵來做什麼,於是又強自打起精神來,一邊豎起耳朵,細細的去聽。
“別怪我,采衣,”他說。
我一愣,怪你,為什麼要怪你?啊,莫非你要做什麼壞事?
若是能動,此刻定然會離開他三尺遠。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