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腳,將米芾也直接滅口。
他跟梁繼檢視那兩個人時,就發現瘦的那個,脖子已經斷了,就算還有口氣殘喘著,這輩子也起不來了,說話都是個問題。姐姐那一腳,真的是太有威力了。
只是他看到梁繼一見那瘦子,居然罵了一聲活該,就知道那小子,絕對是活不成了。不過,他還是力勸梁繼放過西門鑄,並拿出自己的手牌晃了一晃,警告西門鑄活著回去後,不得跟任何人說起這事,不然就要抄他的家,誅九族。西門鑄發了毒誓,才讓他躺那兒緩緩,再往回走。
趙頊不知道梁繼把那瘦的拎到什麼地兒去了,反正他是空著手,黑沉著臉回來與自己碰頭的。
梁繼見墨菲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就走了,有心追上去,可水裡的那個還沒解決掉。想了又想,拾起墨菲丟掉的枯枝,盯著苗玉華說:“我真是沒想到你會狠毒到這種程度,居然讓你二哥來……,還要殺了她。”
苗玉華好不容易爬上岸,被小風一吹,凍得縮成一團。被梁繼這樣一問,以為是事情敗露了,當即跪了下去:“繼哥哥,明明是那個女人心狠手辣,你方才沒看到,她用那棍子一直打我,不讓我上來……”
“有你狠嗎?害我孩兒,欺壓我妻,令我背上寵妾滅妻的罵名,還讓那些無辜的女子做不成母親?”梁繼冷冷地看著她,“說吧,你還有什麼好事沒交待出來的?”
苗玉華當即傻掉。她方才在水裡,並沒有看到他,這時才知那些話,都被他聽了去。
“繼哥哥,我,我那都是愛你呀,誰讓你左納一個,右納一個的?你明明是我的……”
“呸,從小到大,我就討厭你,好像我是你的私有物一樣。要不是母親死活逼著要抬你進門,你以為我會主動納你?這幾年,任你把持著後院,也只是不願與你一般見識,不想母親與我為難而已,沒想到你竟變本加厲……我豈能再容你?”梁繼揮起手中的枯枝,抽上苗玉華的頭。只一下,她便倒地,額頭流出一股血……
梁繼丟下枯枝,恨然地又瞪了她一眼。知道她只是昏了過去,得儘快找人來處置,連同已經被自己親手送上了西天的她哥。
扭頭看看,朦朧的夜色中,墨菲已經同那兩人走得好遠了,連忙追了上去……
白帆帶著二個人尋了過來,才欲衝墨菲打招呼便見自家二爺黑沉著臉在後面跟著,而二奶奶卻與個年輕貴公子有說有笑地走在前面,旁邊還跟著位俊俏的少年郎。
好吧,說是有說有笑有皯過了,至少是沒冷著臉,這讓他也是詫異。
梁繼衝他打了個手式,兩人悄聲說了幾句話,白帆就帶著那二人匆匆往裡尋去。
回到大街上,不少店鋪前的彩燈已經點亮了,天也越來的黑了。各色燈光將適才的黑暗醜惡之事掩得悄無聲息,無影無蹤了。
梁繼快步趕了上去,一把拉住墨菲的手:“娘子等等我~”
墨菲往外一甩,竟沒甩掉,便冷眼看過去。最終不敵梁繼眼底那明顯的懇求,只好裝作不在意地任他牽著。
趙頊看得分明,心裡翻滾著不平,一把拉住墨菲的另一隻手:“姐姐,我還餓著肚子呢。”說罷,還搖了搖那手,似小狗垂憐一般。
墨菲抽了抽,又沒抽動,右手卻被梁繼攥得有些疼了。知道他這是拈了酸,便說:“誰還敢餓著你?好好走路,讓人看到成什麼樣子~”用了個巧勁兒,脫開趙頊那手。
趙頊只覺心裡空落落的,可大街上人也確實多了起來,就拿眼梢盯著梁繼:“那他還拉著姐姐的手呢~”
米芾聽得渾身一冷。要知道這位自小便聰穎,那時還不是皇子,更不是皇太子,卻從五歲開始便不要人近身服侍了。這時看向墨菲的眼神就又變了,琢磨著那女人看上去也沒什麼特別的呀?不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