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勢力使者的注意,尤其是始作俑者的橙色幻域使者。
“風老,您老身體無礙吧?”
聽到橙色幻域使者這句話,把剛攙扶風老頭的桑葉,鍾成兩人嚇的渾身一哆嗦。其他人也許沒看清楚,可他們二人可是親眼所見,親身經歷,風老頭現在確實傷勢嚴重。他們清楚別人現在三大勢力的使者,一個個彬彬有禮,一旦知道風老頭身受重傷,再無顧忌,必會肆無忌憚。
風老頭因為體內氣血翻騰,一口鮮血親在口中,根本不能言語,面對橙色幻域使者的問話,只能冷顏以對。
橙色幻域使者見風老頭不說話,也沒有對他出手,只能擺出了一副嚇人的死人臉。心中大喜,知道自己的猜測不但正確,而且風老頭身上的傷勢還不是一般的嚴重,於是一步一步的慢慢向風老頭逼近,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可在桑葉,鍾成兩人眼中,橙色幻域是和臉上的笑容卻令他們越發的恐慌。
隨著橙色幻域使者一步步逼近,風老頭知道自己再不說話,橙色幻域使者必定不會罷休。於是將口中鮮血咽於肚中,可剛到喉嚨,胸口突然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風老頭實在是忍無可忍,‘哇’的一口鮮血噴出。
嚇的桑葉,鍾成兩人趕忙上前,同時喊道:“風老!”
隨著這口鮮血噴出,胸口的傷痛這才緩和不少,朝著桑葉兩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用擔心,面向前來的橙色幻域使者冷冷的道:“你是不是認為老夫受傷了,你就敢在老夫面前撒野。”
“風老哪裡話,晚輩怎敢在您面前撒野,只是關心您老的身體。”看到風老頭口吐鮮血,橙色幻域使者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說話的聲音中也帶著歡快的節奏。
而擋在風老頭身前的黃色幻域使者本來懼怕的心裡,在看到風老頭口吐鮮血的那一瞬,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沒有了風老頭這個大石頭壓著,再也不用像孫子一樣求這個求那個了。但為了顯示自己對前輩的尊敬,黃色幻域的使者轉身向風老頭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風老保重身體,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們處理就行,請您儘管放心,我們一定抓住兇手,為您老報仇。”
一直沉吟不語的赤都城使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風老頭的近前,不冷不熱的道:“是啊,風老放心,我們一定不會放過那些傷害我們武院學員之人。”
“你們太過分了?”鍾成領長見三大勢力的使者竟然如此欺負一個身受重傷的老人,實在看不過去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一個箭步的衝到了三人的近前,怒斥道。
雖然很想借風老頭的實力,想借風老頭的威名,可他還是一名軍人,一名標準的軍人。
橙色幻域使者看都沒看,朝著衝到眼前的鐘成就是一拳,就聽到‘砰’的一聲,鍾成能忍受住那劇烈的疼痛,但身體卻經受不住那股力量的衝擊,倒飛而出,朝著廳內的牆上撞去。連續又一幾聲。
“住手。”風老頭真的怒了,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生平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動手傷人。
“風老您教訓的是,是他魯莽,我已經出手幫您教訓他了。”橙色幻域使者笑哈哈的道。
“看來你們是真想和老夫切磋切磋了。”風老頭咬牙切齒的道。口中的壓制噶蹦蹦之響。
“既然風老話說到這份上,那做晚輩豈能推辭,只是還請風老手下留情。”說著橙色幻域使者望向赤,黃兩大勢力的使者道:“風老前輩想指點我們武技,難道你們不願意領教一二。”
赤,黃二使豈會不明白橙色幻域使者的意思,三人瞬間連成一線,做好了同時攻擊風老頭的準備。
如果不是看到風老頭投靠了北疆,他們也不想對風老痛下殺手,畢竟風老頭還有幾個厲害的弟子,可風老頭的名頭太大了,如今已經有了明確的立場,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