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的人說,午飯時他還在。”
“該死,這個老狐狸!”左非白右手拳頭一砸左手手掌說道。
朱三少一愣道:“左老師……你是不是和這個殷寒有什麼恩怨啊?”
左非白搖了搖頭道:“這件事和你沒什麼關係,對了,你知道他去了哪裡嗎?”
“不知道。”朱三少搖了搖頭:“我連他什麼時候走的都搞不清楚,當然更加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左非白問道:“那麼……你能問問你二叔嗎?”
“恐怕有點困難啊……”朱三少有些為難的說道:“我二叔向來不待見我啊,如果我貿然去打聽殷寒的下落,憑我二叔的奸詐,肯定能察覺到什麼,保不準會轉頭就告訴殷寒的。”
“說的也是,還好你提醒我……我有些急了。”左非白坐了下來,嘆道:“算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吧,三少,麻煩你了。”
“不麻煩,左老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比我的事還要重要。”朱三少道。
左非白笑了笑,說道:“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那我走了,左老師。”朱三少起身,離開了左非白的客房。
朱三少走後,左非白便撥通了靈異部副部長鍾離的電話。
“喂,鍾部長,睡了麼?”左非白問道。
鍾離道:“沒有,有什麼發現麼?”
“嗯。”左非白道:“我找到了在水鹿庵佈置風水殺局的人……也不能說是找到,只是機緣巧合碰到了。”
“哦?是誰?他在那裡?”鍾離明顯打起了精神。
佛祖真身指骨舍利失竊,本來就是個大案子,牽扯到宗教局、佛教協會等很各方面勢力,已經是國家級的大案子了。
只是,這個案子本來不在國安局的管轄範圍內,是被強行安插進來的案子,而且線索少之又少,鍾離本來就有些牴觸情緒,並不怎麼上心。
不過,此時聽說案件有了眉目,鍾離不禁又有了興趣,畢竟如果破了這個大案子,不只是對靈異部,就是對國安局也是個立大功的好機會,對於他個人的利益也自然不必說。
說不定直接高升也有可能。
左非白道:“在蘇北省洪澤湖附近,不過……我沒盯緊他,讓他跑了,這傢伙行動做事神不知鬼不覺,讓人抓不住他的小尾巴。”
“啊?跑了?那你告訴我幹嘛……”鍾離明顯有些不悅。
左非白苦笑道:“鍾部長,你也不能這麼功利主義啊,最起碼,我掌握了他的相貌和姓名。”
“哦?說來聽聽,我馬上叫人去查。”鍾離又再次提起精神。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筆賬沒跟你算呢,鍾部長……”左非白忽然笑了笑說道。
“……什麼賬?”鍾離問道。
左非白沉聲道:“你明知陳禹是我朋友,為什麼還不放過他的屍身,做什麼檢驗?”
鍾離沉默片刻,說道:“人已經死了,我所想的是怎麼樣給國家帶來更大的利益,再說了,你私自行動,搶走屍體,我還沒有找你麻煩,你反倒質問起我來了?”
實際上,左非白此時已經消氣了,不過相當當日之事,還是有些不爽,便道:“這麼說,你覺得你做對了麼?”
“我不覺得我有錯……”鍾離道。
“好吧,那舍利這個案子,你也別想破了,拜拜……”左非白說完,準備掛電話。
“等等……”鍾離叫道。
“怎麼?”
鍾離苦笑道:“呵呵……服了你了,好吧,那件事是我做錯了,向你道歉,對不起……”
“這還差不多……這個人叫做殷寒,長相偏瘦,面板也是蠟黃之色,頭髮比較有特點,一根根灰色的頭髮豎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