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是他自己執意也擺脫我們的控制,我們也沒辦法。”
左非白道:“不管怎麼樣,我相信他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我剛才在影片上看到的陳禹,絕對不是正常的陳禹!”
“那你打算怎麼辦?”鍾離問道。
左非白道:“當然是救他回來,我希望你們能繼續追查他的行蹤。”
“你就不怕百獸門是以陳禹為誘餌,早已佈下陷阱?”鍾離問道。
“那又如何?”左非白道:“陳禹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眼睜睜看他這樣而無動於衷,鍾部長,我們可以將計就計的!”
“你是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是。”
“好,我明白了。”鍾離道:“你隨時待命吧,一旦追查到任何線索,我們會立刻聯絡你。”
掛了電話,左非白平靜了一下心緒。
他能夠肯定,他所看到的陳禹絕對不是正常狀態下的陳禹,至於為什麼變成那樣,左非白並不知道,但唯一能夠肯定的事,這件事和百獸門絕對脫不了干係。
左非白回到車上,靠在椅背上,雙眼微閉道:“走吧。”
林玲關切問道:“怎麼了,小左,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左非白搖了搖頭道:“沒什麼事,不必擔心。”
這方面的事,左非白不打算牽扯其他人進來。
兩人見左非白不願意說,也就不好多問,小閆只得重新上路,回返西京。
回到非白居,左非白焦急的等待著,但連續兩天,都沒有任何關於陳禹的訊息。
到了第三天,歐陽詩詩恰好休假,就約左非白出去看電影。
左非白雖然心亂如麻,但也沒理由拒絕歐陽詩詩的相約,便開車接了歐陽詩詩,去往電影院。
兩人看的是一部愛情電影,但此時左非白心中記掛陳禹,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歐陽詩詩抱著左非白的胳膊,看到感動處,將眼淚擦在左非白的胳膊上,抬眼一看,左非白確實面無表情,正在出神。
歐陽詩詩小聲叫道:“小左。”
左非白並未聽到。
歐陽詩詩提高了聲音叫道:“小左!”
左非白回過神來,問道:“詩詩,怎麼了?”
歐陽詩詩不悅道:“你想什麼呢?心不在焉的。”
“哦……沒什麼。”左非白笑了笑。
“真的沒什麼?”歐陽詩詩道:“我不相信。”
“真的沒什麼,別擔心了。”左非白道。
歐陽詩詩皺了皺眉頭,也便沒說什麼。
看完了電影,兩人手挽手走出電影院,此時的歐陽詩詩容光煥發,美若天仙,不免引人注目。
歐陽詩詩接到了母親王珍的電話,說道:“小左,我媽說她做好飯了,讓我們回家去吃。”
“哦?好啊,我也嚐嚐阿姨的手藝。”左非白笑道。
兩人回到歐陽詩詩家,歐陽德和王珍都很高興,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
歐陽德笑道:“小左,最近還順利吧?”
左非白點頭道:“還行,歐陽老師。”
歐陽詩詩嗔道:“他呀,一天到晚心不在焉,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王珍道:“這丫頭,說什麼呢,人家小左是男人,事情多,哪像你沒心沒肺的。”
說完,王珍看了看時間,訝道:“哎呀,快開電視,天氣預報要開始了。”
王珍有觀看天氣預報的習慣,每次都用筆記下來。
開啟了電視,天氣預報卻剛剛演完。
王珍嘆道:“哎呀……怎麼演完了。”
歐陽詩詩道:“媽,我給你在手機上查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