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也是夠鬱悶的,不過,那個老傢伙真要是不爽,可以朝我來啊,我接著就是。”道心笑道。
左非白傲然道:“哼,就算我現在看不見,也不懼他,不信,就讓他來試試。”
道心笑道:“呵呵……我相信你,說真的,小師弟,看到你重振精神,實在是令人高興。”
左非白笑了笑,說道:“放心吧,道心師兄,我還沒那麼容易倒下,休息吧,明天一早好參加壽宴。”
第二天一早,真武觀弟子前來請院中的客人前去參加壽宴。
客人們收拾停當,拿著賀禮陸續前去。
左非白與道心也拿了東西,順著真武觀弟子的指引,前去壽宴會場。
壽宴會場是露天的,位於真武觀後方的演武場上。
演武場非常之大,而且四周都有供觀者坐的位置,另外也有主席臺,用來召開壽宴最為合適。
賓客們陸續入座,道心怕左非白看不到,心裡著急,便給他描述會場的環境和客人們。
透過道心的描述,左非白知道,這個演武場是一片窪地,或者說是盆地,三面環山,藏風聚氣,風水很是不錯。
來的客人有道家的人,也有些許佛門弟子,還有些俗家的人,另外就是一些民間的劍術名家,也在受邀之列。
這些客人們獎金一半都配著劍,說起來也是罕見,看來都是愛劍之人,與壽星卓不凡愛好相同。
按道理說,刀劍利器是不允許拿上火車或者飛機的,也不知他們是怎麼能過來的,或許都是託運過來的,或者開車帶過來的,不過左非白倒是沒有這個顧慮,因為七劫劍乃是一把棗木劍,木劍則不存在這方面的問題。
客人們陸續入座,有真武觀的弟子們負責端茶倒酒,還端來了水果點心等物,招待的頗為周到。
“左先生,你在這裡!”傑森從人群之中擠了過來:“我一個人,不介意我和你一起坐嗎?”
“當然,快過來吧。”左非白笑道。
“卓真人還沒有到啊。”道心說道。
左非白笑道:“正常啊,正主一般都會姍姍來遲的。”
“那可不一定,正主也有先到的,畢竟要招待客人,不過像卓不凡這種人……”
“來了。”道心話音一凜,打斷了傑森的長篇大論。
左非白忍不住握住鬼眼魂珠,向主席臺看去,便看到主席臺後方走上一個老者來,旁邊攙扶著老者的,正是那個衛金。
“嘩啦啦……”
會場上的客人們一看主家卓不凡來了,紛紛起身致意,左非白和道心便也站了起來。
卓不凡顫顫巍巍的坐在主席臺上,咳嗽了幾聲,雙手下壓,示意眾人坐下。
客人們便都坐了下來。
衛金則是揹著手站在卓不凡的身後,目光似乎是在尋找什麼人。
左非白看到,卓不凡畢竟已經一百二十歲了,形容有些枯槁,麵皮蠟黃,十分消瘦,一頭白髮繫著,和其他真武觀弟子不同,卓不凡穿著一身白色的麻布衣服,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還以為他是個老農呢。
卓不凡雙目往臺下一掃,左非白雖看不見,心中都是微微一震,好凌厲的目光!卓不凡雙目猶如朗星,只是一眼,便讓人不敢小瞧,若是真正與卓不凡對敵,恐怕這一雙目光,都能讓對手先少了三分膽氣。
“這老傢伙……修為深不可測啊!”傑森低聲說道,看來他也感覺到了。
其他人也是一樣,因為本來有些亂哄哄的會場,在卓不凡掃視一週後,立馬變得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卓不凡的老臉上綻開笑容,就好像一朵皺皺的菊花忽然綻放。
卓不凡舉起酒杯,笑道:“老夫本已封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