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互利互惠,也很公平。”
蘇六爺大笑道:“左師傅快人快語,老夫就喜歡和你這樣的人做朋友,好吧,那我就明說了,左師傅,你可知道,我將那些古代瓦片高價買回來,所為何事?”
左非白等三人都是搖了搖頭。
蘇六爺嘆了口氣道:“十幾年前,有人勘探到,我們村莊地下有玉石礦,具有很高的開採價值,所以……經過長時間的協商,那個商人也取得了金玉村的開採權。”
“你是說玉礦?那個村子中間的大坑,就是礦坑遺址嗎?”鄭小偉問道。
蘇六爺點了點頭道:“正是,剛開始,我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相反,玉礦還給村裡的精壯男子提供了掙錢的機會,他們紛紛成為曠工,加入到開採的行列中。”
“這不是挺好的嗎?”鄭小偉道。
蘇六爺苦笑搖了搖頭道:“好景不長啊……當村子裡的玉礦被開採完以後,那個礦商自然抽身離去,這一下……卻苦了我們村子。”
“不過就是村民們丟失了工作和賺錢的機會麼?”鄭小偉咦道:“那也不至於如此痛心疾首吧?”
“哪有那麼簡單?”蘇六爺瞪了鄭小偉一眼:“自從礦商走後,金玉村就恢復了幾年前的模樣,有人種地,有人做點兒小買賣,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種地不能保收,做買賣賠本兒,反正村子裡的人是越來越窮了,就連我,雖然家底殷實,但做了幾次生意都以失敗告終。”
“這……六爺的意思是,這些現象是與玉礦被挖有關?”鄭小偉問道。
蘇六爺點了點頭:“村民們都是這樣認為的,後來,有個老人請了個風水先生,那風水先生了解了情況以後,便說因為我們挖光了玉石,全為牟利,激怒了財神爺,所以需要用上好的建材,在玉礦的位置修建一座財神廟,日夜供奉,才可扭轉局勢。”
“這也太玄乎了吧,世上哪有什麼財神爺?”鄭小偉並不信邪。
蘇紫軒不悅道:“這位警官,你不懂就別亂說話,你不信,我們信,跟你們什麼關係!”
“是的,小偉,要尊重人家的信仰,懂麼?”童莉雅也說道。
“知道了……”鄭小偉對於童莉雅言聽計從,喃喃嘮叨了幾句就不說話了。
蘇六爺知道左非白是高人,便誠心問道:“左師傅,依您看……那風水先生的話對麼?”
“只能說……有幾分道理,不過還是流於表面功夫了。”左非白捏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哦?左師傅,能說的詳細些麼?我們村子的症狀,真的是因為礦脈被挖麼?”蘇六爺急忙問道。
左非白道:“如果我所料不錯,金玉村,在很多年前,應該是十分富足的吧?”
蘇六爺道:“是的,清朝時,我們村子就很富,出了很多大商人,我家也是從那時候發達起來的,不過其他的大商人基本都搬去了大城市,只有我們蘇家在內的幾家富足人家留在了金玉村。可是……這和村子的衰敗有什麼關係?”
左非白喝了口茶水,慢條斯理道:“村子從鼎盛到普普通通,也是經歷了一個過程的,這個原因,應該是因為河流改道!”
“河流改道?”蘇六爺和蘇紫軒齊聲訝道,村子的鼎盛或是衰落,與河流改道有半毛錢的關係麼?
“呵呵……不知所云。”鄭小偉搖了搖頭,頗不以為然。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左非白笑道:“風水輪流轉,說的就是貴村這種情況,而且非常典型。”
“哦?”蘇六爺若有所悟。
左非白解釋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話最早是用來形容黃河的,黃河在歷史上多次改道,據記載,黃河河邊的村落或許幾十年前在河東邊,幾十年後,因為黃河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