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些當年的事情。好久,陳林才問道:“漢升回來了沒有?天水那邊呢?”回答的是現在的軍師,法正。沒辦法,賈詡大病,張松之前待罪,所以法正在三人中最年輕,也只能由他任軍師了。
法正:“稟主公,天水已經開始回撤了,黃將軍和姜將軍還有楊大人最後一撥,現在雖然沒有訊息,但是應該已經啟程了。韓文約和馬壽成算是徹底翻臉了,馬壽成部將龐令明偷襲韓軍大營,搶走了馬壽成,而韓文約部將閻彥明又偷襲金城。讓兩家想再一次從歸於好的計劃擱淺,現在兩人還是大戰不已。楊義山與韓文約聯絡,說是將天水講給他,而換了五百匹戰馬。”說道這裡的時候法正笑了一笑,看來楊阜的作為很有意思。
天水的事情無憂,接著就是眼前的事情了。陳林:“此戰以高順為帥,孝直為軍師,眾將所部在漢中一面招募一面作戰。帶回來的戰馬,給徐將軍補足三千,餘下的,全歸狼騎。”陳林算是正式下命令了,法正急忙出列:“主公,豫州那邊有情況。”
陳林一擺手,說道:“不用主公進攻張建功,也不能讓他逃出漢中,糾纏就行。”法正眼前一亮,看來主公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明白,法正遂不再說什麼。
“某昏迷的這些日子,高順將軍又沒有回來,南鄭是怎麼守的?”周泰跟陳林一樣,南鄭城中也就沒幾個大將了,狼騎和徐榮在守城之中只怕作用不大,所以陳林不由問道。
閻圃和陳澤還有徐榮等知情的人,不由的望一眼旁邊一直含情默默微微笑的張氏。那一日陳林重傷歸來,周泰也被馬忠揹著回來,靠著閻圃城牆上的那兩百弓箭兵射退追擊的敵軍,這才面前關上了城門。接著陳澤和徐榮也一一進城,這兩部傷亡都不大,戰鬥也沒有西門那麼激烈,兩人都是利用騎兵的動力,直接找準機會就衝進來。兩門也沒有李茂這樣的敵將,所以傷亡不大。
但是此時陳林的情況卻讓南鄭一片低雲,陳府和近衛亂成一團不說,守城計程車兵士氣不高。閻圃當機立斷,迅速找來陳澤:“二將軍,事急,請二將軍與徐將軍的騎兵在城中巡邏。”陳澤一聽,傷疤的臉色頓時一片陰狠,衝閻圃點點頭,看來城中有人總是不安份啊。現在南鄭的情況不得不防有些人在內部壞事,而這些人之所以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南鄭的前途並不樂觀啊。
陳林一回來,有失有得,陳林重傷,使得士氣低迷,但是四千多騎兵衝進來,徹底的解放了閻圃,不再浪費兵力在城中,所以的步卒都被派上牆頭,守軍力量大大增強。
陳林的傷勢對於陳府來說絕對是噩耗,張氏微微笑,卻是那麼顫抖:“無妨,夫君吉人天相,一定無妨。”卻是對吳氏說道。這一日張氏見陳斌腫著臉從外面氣憤的回來,張氏不由急忙問:“怎麼回事,大戰在前,還往外跑?”
“李家那小子說父親死了,南鄭一定守不住,我就揍他。”
張氏轟的一陣腦袋空白,陳林沒有死,只是重傷,張氏在乎的不再是孩子的問題,孩子們這麼說,那一定是,家裡的大人。張氏微笑的臉上第一次失去了那寵辱不驚的表情,一會回頭對家人說道:“請黃統領過來一趟。”
半個時辰後,一隊全副鐵甲的益州牧近衛緩緩而來,到東門。現在南鄭幾乎所有的將領和八成計程車兵都在東門,張勳的主攻方向。所有守城計程車兵都看著這一隊華麗計程車兵,毅然由近衛統領黃燕帶隊,瞬時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只因那軍隊中一個微笑淡定從容的絕代佳人,手牽著一個十歲的男孩,緩緩而來。
士兵:“那不是主母嗎?”
“那是大公子,大公子怎麼穿上鎧甲了。”
將軍:“黃燕幹什麼?要是主母和公子出了意外,他十個腦袋都不夠用。”——
所有人都望著這一幕,就連穩重的閻圃都驚訝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