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大驚,壞事了,這一下自己是指定沒救了,但是可千萬別擴大了事件啊,急忙的,校尉大叫,一面又是大夫,一面急忙回報魏王。這時候許褚麾下的禁衛沖沖趕來,一看,大叫:“什麼情況?”
校尉一看,來人是許褚麾下許以,急忙:“將軍,秦王遭刺客襲擊,已經被我們打退,殺了七個刺客,秦王受傷,傷勢很嚴重,正在驛館中由大夫看護。”
許以一聽,怒目大吼:“你幹什麼吃的,孃的。來人,加派人手,加派人手,將這個無能的校尉押起來,回頭再算你帳。”許以生氣,必須生氣,校尉這一趟事,首先要被曹*問罪的就是許褚,他能不生氣嗎。
就在這個時候,校尉也不反抗,因為他知道這的確是自己的事情。不過就在此時,遠方突然一匹快馬,大叫:“許將軍,不好了,東驛館遭到刺客,齊國使者被攻擊,劉校尉求救。”
許以大驚,連續兩個驛館被攻擊,這不是小事。急忙大吼:“來人,稟報給許統領,立即拿著本將令牌,任何情況不許開城門,令許昌校尉立即出兵搜查,任何可疑之人立即抓起來。”
“走,去東驛館。”然後回頭對著校尉:“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帶著人馬死死的守住這裡,要是秦王再出一點差錯,你自己瞭解吧。”
校尉大驚,大喜,急忙大聲:“是,將軍,末將就算死,也要保護好秦王。”
密室中,說是密室就是驛館中的一個房間,不過此時跟密室沒有區別,周倉等人不講理啊,誰也不許靠近。張松,高順,黃燕,還有陳林四個人,張松一看:“主公,沒有別人了,起來吧。”
卻見黃燕上前:“大少爺卻是實實在在受傷了,這一回要不是某反應快,這一刀這來……”卻見剛才還眯眼不動的陳林呼的一下坐起來,看著高順張松三人,呵呵一笑,輕輕的:“哎喲,這一刀啊。可有被魏軍發覺?”
張松:“沒有,大將軍及時喝住了校尉,他們沒得靠近看主公,而且黃統領緊張的樣子可不是假的,應該能瞞過魏軍校尉。”
陳林一笑:“好,好,曹孟德,沮授先生,還有子敬,呵呵,經過今夜去龐德那一次拜訪,龐德應該不傻,只怕也會做一些反應。這一下劉玄德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呵呵呵。”
張松呵呵:“主公,黃河水本來就是黃的,當然洗不清,哈哈哈。”
高順轉頭埋怨的望著張松:“大人,這也太冒險了,你看剛才,要不是兩位統領反應快,指不定主公真有危險,這一切回去,我必定要上報法大人知道。”
法正現在是管理軍規啊紀律啊之類的,十分的嚴厲和鐵面無私,連世子南宮都被法正搞了幾回。張松一聽,急忙衝著高順:“大將軍,你這是要害我。”
陳林一看擺擺手:“好了,好了,這些人又不是我們的人,子喬豈能控制。這燕趙之士,果然不一般啊。”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周倉進來:“大少爺,外面的魏軍說,劉玄德的使者,糜竺先生遭到襲擊,生死不知。”
“什麼?啊?怎麼可能?”
陳林四個人無不是驚聲大叫,糜竺也遭到攻擊了。就在這個時候,扈九孃的聲音響起來:“你不能進去,再往前休怪我無情。”聲音很是嚴厲。陳林大驚,急忙躺下,黃燕也是急忙給陳林蓋上被子。
周倉一聽大火衝出去:“那個不長眼的,又是刺客?”
然後沒有了聲音,應該是來人小聲說話。突然周倉哐噹一聲衝進來,高順大怒:“周倉,你—”
周倉:“來人是沮授先生派來的,他也受到襲擊,而且,沮授先生說了,是真襲擊,還有就是—就是他的人還沒有行動。”
“什麼?”裝死的陳林一把跳起來,周倉急忙回頭關門。張松也是一臉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