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炎,烙炎……”她向烙炎伸出手,只能叫出他的名子,而每說一個字,就像是有把刀子在割她的喉嚨一樣,疼痛難忍。
“本王明白的,”烙炎對她一笑,而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眼內的心疼,還有不加隱藏的深深愛意,甚至還有無怨無悔。
就算為了她死,他也絲毫不會眨一下眼睛,他要是怕了,他就不是烙炎了。
她向他搖頭,因為安謹的劍尖已經指向他了。
烙炎又是深深望了了他一眼,這一眼,似是要將她的全部記在眼底一樣,然後他別過雙眼,無謂的望向安謹,還有那把正對著他的劍。
“安將軍,如何,本王在這裡等你了,”他張開自己的雙手,臉上掛著的笑意淡定自若。
“那就不要怪本將軍了,”安謹心裡現在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殺,殺,他一定要殺了這個男人,這樣允西都會回來了,他失去的一切全部的都會回來了。
他的自尊,他的人生,還有他失去的一切,就可以全部的奪回了。
對了,還有允西,就在他的劍要刺下去時,卻是感覺自己的手臂一疼,允西用力的咬著他的手,甚至都是咬掉了他的一塊皮肉, 而她一直清澈的雙眼內,此時卻是有對他的恨意。
那種恨,很濃,也恨及
他的心一驚,這才是反應過來,神思也有一瞬間的清醒。
就在他發呆的瞬間,允西終於是的甩開了他的手,而他的手還在放在空中。
“允西,”烙炎合是扇子,一直淺笑的臉龐,終於是變了顏色。
允西跑到他面前,然後伸出了手,擋在了他的面前,“安哥哥,如果你要殺他,就先殺了我,你敢動他一根頭髮,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就算和你同歸於盡我都要給他報仇。”
安謹拿著劍的手指抖了一下,他盯著允西格外分明的雙眼,突然間有些悲哀,他安謹這一生,真的是一個大笑話也是一個大謊言,虧他還自負聰明,原來到頭來,就連他一手帶到大的允西,也是在恨他了,那麼,告訴他,他還有什麼,他還剩下什麼?
他握緊手中的劍,就在這時,撲通的一聲,陳家管跪了下來,就連府裡所有人也是跟著一起跪著。
“將軍,請為了安家著想啊,不能傷公主啊,這是老爺和夫人一輩子的心血。不然老奴就算是死了,也無顏去見死去的老爺夫人啊,”陳管家痛哭流涕的說著,他不斷的磕著頭,就怕傷了允西公主,他們這府上就要完了, 老爺和夫人一輩子的清譽,也是要就此斷送了。
“現在怕傷到公主,怎麼你當初虐待公主,不給她吃飯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公主也是人,也會餓死嗎?”
旭日冷冷的挑起唇角,“自私的老東西,”旭風警告了他一眼,旭日瞪他,“看我做什麼,這口氣我不出不舒服,我們王妃好心的給他家小公子看病,你說孩子那麼個小人,他有什麼錯,如果不是蘇靜怡,說不定他還在父母的懷裡享受天倫之樂呢,或許沒有安害有錢,或許沒有安家顯赫,可是也不可能讓他冷著餓著,好一個將軍府啊,連給孩子治病的銀子都沒有,把自己的錯者是怪在一個年幼無知的孩子身上,這府裡的人自私的讓人噁心。”
旭日說完,還生了一肚子氣,這也就罷了,反正是別人家的事情,跟他們無關。
可是他們在做什麼,挾持他們家王妃, 還要讓他們家王爺拿命去換。他越想越氣,越氣就越想發火。
而安家的人也都是面紅耳赤的被他罵著,尤其是陳管家,這一字一句根本就是在抽他的老臉,戳他的脊樑骨啊,
他的頭越低越下,真的恨不得現在就撞死在這些人的面前,活了一輩子,就這麼一次,讓他這一輩子都是毀了。但是他毀了不要緊,他無地自容也不要緊,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