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鬼勾唇:“袁。”
男鬼說出這個字,樓道里的燈忽然閃了一下,再定睛看時,他竟然消失不見了。
“呼……”雖然搞不清楚為什麼男鬼突然消失了,但是至少知道了名字,袁。
正想著,就看到宿舍的門開了,鄭晴探頭出來,看到我在門口愣了一下,乾脆走了出來,操著膀大腰圓身子的低頭看著我,臉上帶著掙扎,最後還是下定了狠心一般:“哎,我現在和你去。”
說著從身後拿出一個鐵錘子和改錐來。
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這東西哪裡來的?”
鄭晴見我沒有怪她的意思,哈哈笑兩聲,說出了原委,原來她爸爸是木,她從小跟著學,這不是來上學嘛,生活中難免遇到些需要修理的東西,這些東西是標配。
我一邊感嘆著標配奇葩,一邊和季珊兩個人往左邊廁所裡走,去除了封條,開啟燈走了進去,刻刀顫動起來,頻率緩慢,我沒有在意,直接走到最後一間廁所,開啟小門,讓鄭晴上了臺子,我伸手是絕對夠不到房頂的,雖然這最邊上的房頂是個傾斜的不算高的角牆的最低點。
鄭晴一點叫伸手就觸及到燈泡,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皮手套,見我好奇告訴我這是絕緣用的,說著踮腳將燈泡扭下來,現在已經凌晨兩點了,奔波了一天不說,還被嚇到,可謂是驚險之極,如今我早已經疲憊不堪,不時的打著哈欠,但是卻不敢放鬆,仔細的盯著鄭晴手底下,不一會燈泡被擰了下來,隨著燈泡扭下來,一塊塊細碎的暗紅色碎屑從上面掉了出來,鄭晴十分好奇,本來不怎麼願意的臉上,露出興奮,手上的動作也快了一些:“線路旁邊有一圈結晶體,像是……說不好,怎麼感覺有些熟悉?”
我皺起眉頭,如今這暗紅色的不就是血痂?這是鮮血凝成的,我沒有說出來,怕鄭晴害怕:“能不能把周圍的那些那暗紅色結晶都挖出來。”冬廣畝才。
鄭晴點頭,將榔頭放在地上,改用了改錐,一下一下的挖著,不一會乒乓的都掉了下來,緊接著掉下來一塊森白的骨頭。
鄭晴呆住了,手觸電般的縮回來,指著掉在地面上的森白驚顫:“骨頭!”
說完露出驚恐的眼神,不住的後退,抓住我的手,很緊張:“晨曦,雲南老師真的死了是不是?你為什麼讓我把這個撬開,你知道什麼?那天晚上你不讓我出去,又發生了什麼?”
別看鄭晴膀大腰圓的,比男生都高大,但是心思還真是細膩。
可是這件事情我能讓鄭晴幫的忙也僅限如此,搖了搖頭說沒什麼,鄭晴自然是不信,只是拿我也沒什麼辦法,而後我用口袋裡的衛生紙,將白色的骨頭和暗紅色的結晶裹起來放進了口袋裡,隨後二人從廁所裡退了出來,回到宿舍才睡了個安慰覺。
第二天早晨就受到季珊的荼毒。
“起床了,吃飯去,餓死了,晴姐,小曦,趕快醒醒。”季珊大聲喊著,隨後唱了起來,“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艹!”我猛地坐了起來,睡眼惺忪的看著洗白白擦著香香的季珊,“你大爺的,你就是個豬。”
“你才是豬。”季珊樂悠悠的抹著臉,以為我在和她開玩笑。
“呼~”鄭晴在對面床上也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床跟著吱呀的響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聲音有些喑啞,“晚上被殺了都醒不了的主兒,不是豬是什麼?”
季珊停下手上的動作,哀怨的看著我們倆:“你倆昨天叫我了?”
我和晴姐相視一笑,沒有回答這麼沒水平的問題,但是季珊卻從此有了個外號:季豬!
無論她最後多麼想漂白。
我們只送她四個字:無濟於事!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今天早晨起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