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遞給他:“這東西雖然算的準,卻很難算,很費體力,算過後會覺得累,所以一般的小事情就會用龜殼擲算銅錢,心中想著要測之事,就像這樣。”
我長舒一口氣,將六枚銅錢放在烏龜殼子裡,對著烏龜殼子吹了一口氣。然後來回晃盪起來,心中想著老葛的吉凶,隨後建行銅錢倒了出來,六枚銅錢跌跌撞撞半天才停下不動。
姜潮滿臉的好奇:“這是什麼卦象?解釋解釋。”
我著眼看去。長舒一口大氣:“這卦相名字叫:上九姤(gou四聲,只標註一次)其角。你看這銅錢三枚向上三枚向下,我選取的銅錢正面為天地人。背面則是四象圖案,此時上三枚銅錢為陽陽陰,下三枚是陰陰陽,在八卦中一記作長線,一記作兩短線,相互結合為少陽,反之為少陰,若是兩長為少陽,兩行間斷短線為太陰。”
“所以這個為少陽。”姜潮肯定的說。
我沒想只說了一邊他就記住了,當下點頭:“接下來的乾坤八卦對應位置。給你解釋了你也不懂,這個卦象下巽上乾,為天風姤,卦解是有驚,但不至於大凶…”
姜潮不解,“結果如何?”
我聳了聳肩膀:“如果他活著不至於招致死禍,如果他死了,那證明在那邊過的還不算糟糕。”
姜潮聽到我說‘那邊’臉色白了幾分,手不太利索的收拾著檔案,被我一下子扣在手裡,神情嚴肅,今天之所以這麼痛快的和姜潮說陰司的事情就是要給他打個底,我已經意識到自己如果要去查老葛的事情能力不夠,我不是在長春,而是在天津,不顧姜潮害怕,繼續說著:“而剛才我對比了一下這個怪石嶙峋之處的陣法圖,才知道這陣法叫破軍星,入了此陣的人如果為陽則相安無事,如果為陰,則三竅流血,你看著死者,鼻子兩竅,口一竅,這才是死因,而法醫之所以能驗出這些傷口都不是致命傷,就是這個原因。”
我能感覺姜潮拿著照片的手不由自住的顫抖,嘴唇一張一合的:“你……我……我……”
“你在糾結,其實你心裡也懷疑。”我看著姜潮難得慌亂的樣子,繼續洗腦,“法醫說死者像是死了一年以上的。”
“駭!”姜潮甩開我的手,迅速的將照片講在資料袋裡,快步朝著門口開門,嘭得一聲將門關上走了出去。
我訕訕的笑著,初遇這種事情都是這樣的,不過我相信姜潮會想明白,他需要成績留住夢想,而我需要真相。
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才躺下,拿起簡訊給姜潮發了資訊:“忘記告訴你,和你說的雲南老師趙德是27歲死亡,骨頭和死者不是一個人的,姜潮,要麼收拾收拾去留學,要麼兩個案子選其一,留在警局。”
寫完斟酌了一下,確定沒有過激的言語才發了出去。
發完躺下睡覺,迷迷糊糊間只覺得胸前的刻刀劇烈的震動了起來,刻刀裡飄出陰魂,五官模糊,正是方怡和趙德的結合體,他朝著我一步一步走來,嘴裡呢喃著什麼,我正要去聽,卻見刻刀中伸出一隻大手將陰魂拘禁了回去,第二天醒來後,晚上的夢依稀記得,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大手下青色的衣袖,夢中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當時只覺得詫異,如今清醒了一下子就認出了那青色衣袖的主人,正是我七歲那年從男鬼袁手中救下我的青衣,至今我仍舊不知道他什麼身份,夢中再次出現也僅僅是一隻手,想到此,不禁有些失望。
到了中午,姜潮終於來了電話說想要合作,不過最後還是選擇了雲南老師趙德,和怡靜園死人的案子,對於老葛生死之謎,姜潮勸我先不要去動:“我覺得有危險,昨天我想了一夜,如果不是我找去祭拜你養父的人談話,他現在是不是還在活著。”
“不會,你不用愧疚,也許是你解救了他。”想到昨天的卦象,讓我不得不懷疑,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