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記了幾條禁忌。”
第一,忌找錯入口,第二忌,雙數人,第三。忌光。
“三個禁忌我們全佔了?”吳博倒吸一口涼氣,“那我們還進去嗎。”
我堅定的點頭,昨天我用烏龜殼子占卜,得出的卦象並非顯示兇或者吉,而是堅定果決:“我一個人進去。”
“你一個人?”吳博顯然不同意,“不行。”
“你在外面放風。然後將洞口做好遮掩,最好將土掩蓋住,如今那七個工人都走了。一旦你口中的高人來了,我們就會受困,本來雙數入墓就是大忌,記載中曾說雙數入墓。必死一個,你在外面能保證我的安全,如果一旦攔不住,他進了墓穴,那你可以跟著進來。”
被我勸說半天,吳博才勉強答應,不甘心的出了洞穴,不一會就傳來了鏟子填土的聲音,我見狀專心致志的看著青石板,感受著裡面傳來的陰氣不禁膽寒,不讓吳博進去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已經確認了絕不是簡單的墓穴,而是風水局,墓葬中的風水局一旦被動,險象環生,很有可能從風水局變成風水劫,而現在的情況像極了風水劫,不然不至於那工人敲碎了石板就昏迷了過去,好在沒有生命危險,不然這次肯定是要上新聞了。
我一邊調侃著自己一邊收回手,將刻刀從脖子上拿了下來,像這種風水劫,只能用法器對付,我不知道刻刀是不是,但是如今手上厲害的東西就只有刻刀了,此時我心中是百味雜陳,如今要麼完成考核,去看看那個季珊口中能讓我過上與眾不同人生的世界,要麼放棄,過平靜而又被仇恨包圍無法抵抗的日子,我咬了咬牙,堅定的拿著刻刀插進了裂縫中,同一時間刻刀劇烈的顫動了起來,一股子陰風使勁兒的要從裂縫中鑽出來,卻被刻刀全部吸收,我握著刻刀,手上一片陰冷,不是被陰風吹的,而是被刻刀冷的。
“開!”我大喝一聲,手上用力將刻刀轉開,裂縫越來越大,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這刻刀竟然有這等威力,隨著刻刀的轉動,周圍的石頭竟然都碎了。
“天吶。”此時青石板已經稀稀拉拉全都碎了,我看著罪魁禍首刻刀,不由得感嘆,“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想著,刻刀依舊震動著,我像是抓住了救命法寶緊緊握著刻刀不肯撒手,另一隻手拿著手電筒,從缺口鑽進去,地面溼溼的,土質很黏,一股難聞的酸味傳來,我將防毒面具帶上,才打著手電筒四處打量,這裡頂部距離我只有二三十厘米的距離,而我腳下是土質的臺階,隨著一步一步下移,視野也開闊了很多,光照所及之處,竟然是全是黏黏的溼土,我不禁咋舌:“不對勁啊,怎麼下來沒看到棺材,或者是密室什麼的。”
可是如果這個房子底下真的有斷層空間,就帶便一定是有墓室,越發的好奇,往裡面走去,不知道順著溼溼的粘土走了多久,腳底下全是泥濘的泥巴,越來越沉,腦子也有些眩暈。
到了這是我才發現了不對勁,眼前有些晃,我趕忙拍了拍腦袋,應該是缺氧了,雖然帶了防毒面具,但地底的空氣稀薄,人沒了空氣就會產生眩暈感。
“嗚嗚……嗚嗚……”突然,一陣陣女人的哭聲傳進我的耳朵裡,眩暈的腦子一個激靈,強打起精神,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剛才工人說,順子敲青石板的時候聽到有女人的哭聲,但是他們沒聽到,如今我也聽到了。
我站在原地,仔細聽著,不多時將方位確定在了左邊,手電筒照過去,依舊只能看到幾米的距離,腳底下越發的沉,低頭一看,鞋子上帶著的泥巴多的很,拿出刀子將鞋子上的泥巴颳了刮才輕鬆了很多,緊接著朝著左邊走去,別說還真是奇了,越往左邊走,腦子越是清鳴,剛才那種缺氧的症狀竟然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是適應了還是這邊氧氣充足。
“嘶!”突然,前方一個披散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