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徐青皺著眉頭,突然站了起來,從他的行李箱中拿出一張紙。“這是我親手畫的,我們既然有共同的目標,兩個人合起來自然危險就減半了,你看這是那個煤礦的分佈圖。能畫的我都畫上了,總之西山有貓膩,裡面有不為人知的東西,西山這次冒大不韙將自己的行蹤公佈,被我們發現了,也就失算了。”
“你的意思是……”我倒吸一口氣,咧開嘴笑了,“發出去,讓其餘勢力的人冒頭?”
“沒錯!我只憑藉鎖骨處難免冤枉了好人,其餘勢力的人一出現,勢必會引起廝殺,那東西可不好運輸,否則他們也不能用這麼粗的東西困住它,所以廝殺定然會越演越烈,一開始只是小嘍囉過去,四山可不如興盛的時候了,時間一久,害怕大人物不露頭嗎?到時候……”
我點頭:“好主意,到時候你可以趁機找出兇手,我們也可以趁機打聽城隍璧,四山這麼拼命就是為了城隍璧,我倒要奪過來看看。”
其實我這麼說只是為自己找個藉口,城隍璧能夠提升實力不假,但是危險遠遠大於能提升的實力,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溪師父的要求。
徐青點頭說好,兩個人就此達成了共識,徐青的意思是說將西山馮氏四個字寫在地圖上:“我雖然是東山之人,但卻不知道西山繼承者姓馮,但是我們不知道,各山的上位者應該知道,所以這更能讓他們堅信不疑的來檢視。”
“可以。”我贊同,說完徐青就拿出紙張,然後將這張圖發在了網上,以及各大論壇,隨後到街上隨意釋出,甚至僱了不同城市的人發去圖片讓其影音,七天下來,全國各地都散播開了。
而我和徐青身上的錢也花的不好,如今就是坐等訊息,徐青無事自然在家修習陰司術,而我本來也打算在家裡呆幾天的。
不巧姜潮來了電話,說的確實關於章強的事情:“小曦,你去外面躲幾天,章強一定要去找你,面色不善,現在章鍵的事情沒有查清楚,黃珊死前遺言又是他耿耿於懷的,如今越說越亂。”
“行,我知道了。”我煩躁的將燈將電話摔在沙發上一陣煩躁,什麼事情都能和我扯上關係,黃珊死前為什麼要那樣說,為什麼那個手絹會和老葛有關係?那個章鍵又在哪裡?還有,蔣富貴口中所說和老葛有關係的人到底是誰?
真他妹的煩死了,我收拾好行李,和徐青說了一聲就打車去了蔣富貴家中,那條路我走了幾遍,還能清晰地記得。
到了蔣家看到門口掛著白,收斂了臉上的神色,敲門,給我開門的還是那個老爺爺,不過此時顫顫巍巍的,我看著他臉上褶皺的厲害,不知道他除了能開個門還會做什麼,老人似乎眼花,虛乎著眼佝僂著身子看我:“你……你找誰?”
“爺爺您好,我將蔣城,我是他的朋友。”我說。
“我們少爺還有朋友?”老人沙啞著聲音,劇烈的咳嗽隨機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哎,人老了,不中用了,你和我們少爺聯絡了?”
我見他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乾脆將臉往他跟前湊了些:“您好好看看我,還記得我嗎?十二年前,葛大師旁邊的小孩!”
“哦!”老人恍然,渾濁的眼珠清明瞭些,手握上我的手,抑制不住的顫抖,“是那個小姑娘啊,快進來,快進來,少爺常常提起你,哎,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家老爺也走了,當年可多虧了您和葛大師,對了,葛大師怎麼沒來?”
“去世了,在十二年前就去世了。”我心中一梗,也許是這屋子裡的素搞太沉悶,我心裡竟然微微發酸。
老人家一聽眼圈一紅,抹了下眼淚:“好突然,不過人總要死的,我也該入土了,如果不是放心不下少爺,哎……你不是找少爺嗎,還是那間屋子,少爺心情不太好,桌子上堆著一堆檔案,雖然我不懂,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