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耀武揚威自己的背景,是不是和局長有關係,你父親?”
“有沒有人交過你,好奇害死貓?”李警官不耐的皺了眉頭,沒有好氣。
我點頭抱手笑得嘲諷:“同樣的話送給你。”
“你!”李警官語塞,“算了,我今天算是倒黴,走吧,龔烈沒在警局裡是真的。老頭子說如果有人來找龔烈讓我權利配合搜尋此人,即使是城裡的中心人物能讓我家老爺子忌憚的都不多,我很好奇是那位?”
“我憑什麼告訴你,好奇害死貓。既然你得到命令,知道這是工作就趕快安排,龔烈不能出事,不滿你說我是剛從溫家出來,一個人都沒有。”溫家的事情的確是奇怪,除了溫美帶著龔烈從家裡出來可以確定之外,還能確定的是溫美沒有回去,而且如果不出我所料,溫家已經成了廢宅,這個案子已經有十五年之久,雖然不知道一開始是不是袁墨就參與了,但可以肯定的是溫美現在的靠山是袁墨,袁墨如今躲著青衣,溫美也就成了老鼠,人人喊打。
而老鼠最擅長的就是藏匿,如果藏起來我到時可以放她一馬,但現在龔烈消失了,溫美能碰這麼邪氣的東西,龔烈雖然會催眠但到底也是個普通人,我懷疑他是被溫美藏了起來。
想到這裡,越發的焦急,李警官開始安排協警去找:“不能暴露,如果真的想你所說溫美有問題,那麼龔烈很有可能會遇到危險。”
說話的時候李警官牙齒打著牙齒,顯然也害怕,我和他說的很隱晦,但還忍不住設計到了邪術,李警官說他才二十三歲,當年發生慘案的時候毛還沒長齊,又怎麼回去注意這樣的案件。
他說的也有道理,接受能力也快,帶著人四處帶著找兩名精神醫生的名義四處招搖,那村民們都很質樸,溫美又博得了太多美名,大家自然都想幫忙的,一開始只是幾個協警在散播訊息加以尋找,後來就是整個村子都再找,甚至擴散出去。
我則是和李警官到了溫家守著,以防溫美回來。
我不得不讚嘆:“你這手真是厲害,不過把尋人說成逮捕,也只有你能這麼任性了,你還討厭有關係背景,如果局長不是你爸,你敢這麼做嗎?”
“這可說不準。”李警官搖頭,“我考上警察可不是靠我爸,是靠我自己,而且還是超額完成任務的,在職一年破獲了三起大案,但是我爸一直不就肯讓我去危險的一線,比如和歹徒搏鬥之類的,還有厲害的犯罪團伙,其實我從小的願望是去當一個臥底警察,受古惑仔荼毒太深,我總是吊兒郎當的,嚮往哥們兄弟的生活,心裡卻一片光明,我看不得有冤案,也看不得那些沒知識沒文化的公子哥在我面前拼爹裝逼,我真的會忍不住揍他們。”
“噗!”話說開了,我忍不住笑出聲,“所以你才那麼對我們?”
李警官點了點頭:“是啊,不過能讓我家老頭子害怕的人,我還真是感興趣,倒不是因為那人有多厲害,我想有個去他身邊工作的機會,我想去最危險的地方釋放自己,那麼我家老頭子就管不著了。”
我點頭表示理解,但還是勸慰:“你是獨子吧?看來我說對了,熬上局長也是不容易,又是獨子,我有一個朋友和你狀況差不多所以我能理解,但我希望你理解一下你的父親,如果你說出了意外讓他怎麼過。”
“我知道。”李警官點頭嘆氣,“但是人應該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
這話說的是陳述語氣,但我卻聽出了太多無奈。
正在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兩道聲音,是兩個協警氣喘噓噓的跑過來,李警官揹著手問怎麼了。
協警說在煤礦附近,有人發現了疑似龔烈的行蹤,還有人看到了溫美,不過不確定。
說完,我們立刻趕過去,到了附近我才發現竟然是我們住的賓館附近,說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