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我多喝點,好呀,你也一起來啊。
我跌跌撞撞的走過去賴在美麗身上,拿火熱的臉蹭她的胸膛:“麗麗,你也喝嘛,喝嘛。”
遠處有人衝我們吹口哨,我朦朧著視線望過去,一群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年輕人,似乎認為我們是蕾絲,我笑嘻嘻的:“麗麗,他們以為我們是那種關係呢。”
“哦。”美麗含糊的回應我,然後把我的手架起來扣在她的脖頸上,她比我高一個頭,這樣一來提我很輕鬆,可是我今天不想這麼早回去,我想喝酒,既然現實裡不能真正的痛扁那對姦夫淫婦,至少喝醉了可以把他們大卸八塊。
於是我下蹲重心開始耍賴,人整個的掛在美麗身上:“不要嘛不要嘛,人家不想回去。”
“你還玩上癮了……”美麗嘟囔,放下我開始播電話,“我叫猴子來,你等等,”看到我又在碰酒瓶,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許碰,再碰剁掉你的手。”
我笑嘻嘻的:“好凶,怕怕……”
美麗看了我一眼,沒說話。電話似乎撥不通,美麗開始輕輕踢椅子,到最後踢的力度越來越大,我坐在上面人整個都顛簸了。
她生氣的時候就愛踢椅子,我生氣的時候就愛吃東西。
“什麼玩意兒,需要他的時候都是關機,你等著,我上去找他。”
她走了兩步又跑回來,相當認真嚴肅的扶住我的肩膀直視我的眼睛:“不許亂跑,給我安安靜靜坐在這裡等著我回來,聽見沒有?”
我乖乖點了點頭,其實根本沒有挺清楚她在說什麼。
什麼等她回來什麼的,誰要等她回來啊,她又不是林嘉興……打住,林嘉興已經不是我的了……啊煩躁煩躁,喝酒喝酒,不許再想了。
正當我喝的昏天黑地的時候,有個人站在了我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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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喝醉之後會變得沉默寡言,有些人喝醉之後卻會變身超級話癆,我是後者。
這個時候我迫切的想要有一個人陪我一起喝酒,安靜的在一旁聽我說話,哪怕是頭豬……我也認了。
當有一片沉默寡言的陰影降臨我頭頂的時候,我傻笑著眯起眼睛抬起頭,眯著眼睛是因為眼前一片朦朧,燈影綽約,我幾乎看不清那人的臉,只隱隱覺得有些熟悉。
晃了晃腦袋,我一把扣住他的手,感覺那人掙了一下,我自然不會讓他逃脫,使出吃奶的勁將他摁下,遞過去一瓶酒,好像是我喝了一半的(?),管他呢,江湖兒女不計小節,我豪邁一揮手:“哥們兒,喝。”
他或許是被我震驚到了,拿著酒瓶怔了半晌,然後才在我灼灼如火的目光中猶豫的咪了一口,立即放下。
我卻很滿意,認為他是個可交的朋友。
我拿手臂碰碰他的胸膛,以表示欣慰,他沒有動,目光卻深了一下,我自顧自的講開去,從我和林嘉興第一次認識到我們相愛相吵,和普天之下最平凡的情侶一樣,關係緊密卻最終經歷了變故,甜言蜜語化成水。
可是那個物件為什麼非要是安靜呢?為什麼呢為什麼呢?她是來報復我報復社會的嗎?
“別把自己看那麼高。”
這是今晚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嗓音很純,帶著一股輕微的酒味,撲在我的臉上,我朦朧的視線裡隱隱約約出現一雙深邃的眸子,很熟悉的感覺,像是八月的星空,很美。
這句話卻像是閘門,開啟了我壓抑許久的情緒。
“我哪裡把自己看的高了,我卑微的簡直連自己都看不起了,林嘉興一個月沒有和我聯絡,我卻還為他找藉口,他在外面玩的爽快了,我卻還要擔心他是不是學業上出現什麼問題,還有安靜,他怎麼可以和安靜在一起,我有哪裡比不上她……那個破主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