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已經沒有這個資格。
想了想還是發了條資訊給了那個可愛的小助理;讓她多擔待著點,不要出什麼差錯。然而沒過幾分鐘,小助理就回了簡訊,語氣火急火燎;幾乎可以想象得到她在另一端急的抓耳撓腮的情態。
“姐,總裁又不見了,我們已經三天沒有見到他人了!!!”後面還跟了一張滿頭大汗的表情。
我瞄了一眼,手指動了動,準備回條資訊過去,想了想還是作罷,將手機扔到一邊,但是沒過幾分鐘電話居然響了起來。
我這個手機一般只和親人聯絡,潘柏林白天上班是很嚴謹的,一般不會給我打電話,除了空餘的時候會發兩條簡訊,問問飯吃過了沒有,再除開潘柏林似乎就只有父母會聯絡了,可現在我爸我媽都在家裡,還會有誰打我電話?
我心裡一驚,難道是他。
然而等到電話拿在手裡,看著跳動的姓名,才發現自己實在是太過於緊張了。
打來電話的是那個有著可愛表情的小助理,然而她第一句說出的話可跟可愛絲毫不著邊:“姐,你怎麼不回我簡訊?!”
嗓門之大,簡直超乎我對她的想象,完全想不到一個個子小小,瘦瘦弱弱的女生會爆發出這麼強大的能量。
我將電話拿遠了點,掏了掏耳朵,才淡著聲音問她:“怎麼了?”
我是能猜到她要說什麼的,可是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我只想再從別人的口裡聽到他的名字,哪怕只有最後一次。
小助理帶著哭腔的嗓音說:“姐你沒有良心,我都告訴你總裁失蹤了三天了你居然還沒有一點反應,虧我們總裁對你掏心掏肺,連我這個旁人看了都忍不住要落淚了你居然還能無動於衷成這個樣子!”
我在這頭苦笑著垂下了嘴角,我們之間的事,又豈是外人看的明白的,她口口聲聲說我沒良心,卻哪裡看得到我的難受。
話到口邊滿嘴苦澀,我卻仍是強自撐著冷硬著聲音:“他失蹤了關我什麼事?”
小姑娘似乎是被我問到了,又似乎是被我話裡的冰冷凍傷了。她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剛從大學畢業出來,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渴望純潔的愛情,卻哪裡明白真正成人世界的腥風血雨,有些話不能說,有些話說不出口,有些話即使再想說,過了這個時間換了這個身份,便又是兩種結局。
她砰的一聲掛掉電話,我拿著手機望著窗外的風景晃了一會兒神,才想起對面已經沒人了,匆匆收線,把手機放進口袋裡,然而還不等我抽出手,電話鈴聲立馬又響了起來,依然是小姑娘,她氣哄哄的說:“總裁走之前說只有你知道他在哪裡,你就算自己不願意去找他,總要把他的住處告訴我吧,公司的人都快要急瘋了。”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回答:“我怎麼會知道他在哪裡啊……”自從那日從他辦公室出來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除了那日那條簡訊,我們之間像是切斷了所有的聯絡,只餘下當初的記憶在腦海中怒火燃燒。
然而當我的話說到一半,卻猛地戛然而止,我想起來他有可能在哪兒了。
s市說著名但卻只在平民百姓中流行的垃圾街,那是我和他年幼以及成長的交織。
還在讀書那會兒,韓玄的學校離垃圾街住的特別近,向他這樣的有錢人自然是不屑一顧的,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我特別愛那種小吃,金黃金黃的,酥脆酥脆的,價格又便宜,於是三天兩頭拉他往那裡跑,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會故作姿態的掙扎一下,時間久了,竟是不用我提醒就自動自發的把我往那裡帶。
那時候周圍學校的學生都愛往那裡擁,有時候整條街都堵得水洩不通,我擠在裡面被壓得比沙丁魚罐頭還要扁,他一面擁著我一面張開手臂撐起空間,我躲在他的懷裡頓時安心的很,這個人就乘亂低下頭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