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去看場電影也是不錯的消遣。”
“沒興趣。”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不然去風景區走走也好,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有益身體健康。”鬼魅殷勤過了頭。
橫豎他就是不要鬼斧留在這裡,到時候真讓他撞見那個醜女楚荏,難保他不會陣前倒戈,陷害他。
鬼斧不為所動地舉起杯子朝吧檯示意,一副跟他在此耗上了的態勢,“請再給我一杯咖啡,謝謝。”好戲上演前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看來他是打算賴著不走了。“你是打算待在這裡了?”
鬼斧微微側了下頭,“反正下午又沒其它的事,在這兒殺時間也不錯。”
鬼魁又瞪了他好半晌,才終於死心,“你高興就好。”
忽然叮的一聲響起,意味著又有客人上門了。
“歡迎光……”他轉過身一見來者立即怔住了,果真是天要亡他啊。
察覺到鬼魅的異樣,鬼斧饒富興味的目光慢條斯理地瞟向正自門口走進來的女子,還有她額頭上醒目的白色紗布,她八成就是要鬼鬼魅責的女人了。
服務生送上香氣四溢的咖啡,“請慢用。”
“謝謝。”呃……鬼斧摸著下巴沉吟了一會兒,說老實話,她還真是挺醜的,難怪鬼魅極度不願提到和她有關的事,如果不是他答應幫破竹穩定破天荒鐵板燒的生意,恐怕早就腳底抹油溜了,能閃多遠就閃多遠,即使從此不再踏上臺灣計程車地也無妨。
鬼魅一向偏愛美女,這會兒卻招惹上一個他最感冒的醜女,呵呵呵……事情接下來的發展肯定會很有趣。
鬼魁如臨大敵地瞪著楚荏,還有她額頭上那一塊大得有點誇張的紗布,一個小小的燙傷沒必要用那麼大的紗布吧!“你來做什麼?”
“跟你把話說清楚。”她是趁著外出接洽座談會場地,特地繞道過來找他。
“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話好說。”他極力撇清關係。
她伸手摸了摸額頭上的紗布,“這傷是你造成的,醫生說將來會留下醜陋的疤痕,我若嫁不出去,難道不是你的錯!”她還特意在醜陋兩個字上加重音。
鬼魅瞟了瞟她那副也好看不到哪裡去的尊容,嘲諷地道:“你就這麼確定只要沒有額頭上的那個傷痕,就嫁得出去?”他顯然不那麼認為。
“我是醜,但還不至於嫁不出去,”她並未被他激怒,“不過,關於這一點,恐怕我們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鬼斧不禁在心中為她的坦白和沉穩喝采。
“你嫁不嫁得出去不關我的事,我可以付一大筆錢讓你去整容,除掉那個疤痕。”就是要他娶她這件事沒得商量,他可不想讓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睡在他的身邊,半夜起床的時候嚇死自己。
她絲毫不心動,“再多的錢我都不希罕。”
他不悅地攢起眉,口氣也兇惡了起來,“你到底想怎麼樣?”他倒寧願她的目的是錢,那麼事情會好解決一些。
楚荏伸出食指輕輕推開直指著她鼻尖的鍋鏟,“很簡單,你娶我。”
“簡單個屁!結婚是一輩子的事,就因為那個小小的傷痕要我付出一輩子的代價,太荒謬了!”鬼魅低吼了一聲,這還有天理嗎?
“誰叫你弄傷我的臉!”她不慍不火地潔問。
他俊美的臉龐迅速罩上一片陰霾,“你是打算趁機賴上我了?”顯然她的目的是他的人。
楚荏立即換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試圖博取店裡其它人的同情,“你這麼說不公平,錯並不在我,是你毀了我的幸福……”捂著臉,她努力地將一滴眼淚逼出眼角。
這個女人的眼神裡並沒有對鬼魅的迷戀,他所向披靡的俊美外貌這遭似乎出師不利啊!鬼斧的眼中閃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