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緊緊關上。
羅溪玉從聖主變臉到葛老一手金針*,嚇得一頭霧水的呆在那裡,一直不斷的看著也們臉色,以尋找答案,但好像更加迷茫。
剛才他們在說什麼?體內?東西?心脈,還有強力逼出?
她不過是刀割了下手指而已,有什麼東西跑進去了嗎?
從古到今哪個做飯的沒切到手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她已經很有經驗的將傷口都清洗乾淨了。
難道切菜的刀上有病菌麼,或者她被感染了破傷風?可是破傷風哪有這麼快就發作的?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葛老竟然出去了。
啊葛醫生,別走啊,不是要給她治病嗎?好歹也要跟她說一下病情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什麼一個傷口要用古人使內力逼出來啊,內力是什麼?到底靠不靠譜啊這東西。
不過沒人解答她。
很快,她也明白了葛老為什麼要出去,因為輸入內力不能隔著衣服,要像小龍女和楊過那樣手貼著肉,解衣服的事不能隨意讓外人圍觀,葛老是個有醫德的大夫。
此時脫衣服不可能,因為金針處不能碰。
聖主隨手一捻再一撕,衣服在他手裡就跟紙糊的一樣,連邊都是齊的。
雖然撕衣服這個嚇了一跳,但羅溪玉沒空害羞嬌情了,心驚膽顫極配合的讓他撕開肩膀上的衣物,露出一小片玉白美背,聖主的手輕放在對應心口處上方一寸的面板上。
手有點涼,羅溪玉微微有點哆嗦,不知是不是嚇的,反正是控制不住,如果葛老要幫她治療,她一定舉雙手十二分的同意,但是現在坐在後面的是那個聖主,誰知道他到底行不行啊,他自己還有病呢,精神疾病……
於是她一邊緊張,一邊忍不住開口提醒道:“聖主,你一定要小心點,我不想成為獨臂人啊……”
隨後又忍不住道:“葛老說要輕緩啊,那個你修煉的什麼內力一下子千萬別充太多,要慢慢的充……”充毛充?你以為充電呢!
“……聖主你已經開始用內力了嗎?我好像感覺到了?哎喲,怎麼這麼疼,是不是力太多了?”
“呃,不行,還是問問葛老吧,現在我們都是病人,要聽大夫的話……”
聖主終於忍無可忍的開口道:“閉嘴!”
只兩個字便徹底讓羅溪玉沒有聲了。
他此時還在緊張的找位置,連氣都未放出,這女人就開始喊疼了,真是讓他青筋直蹦。
在她終於肯老實後,他這才又將手小心的放在那嫩如玉,白如瓷的美背上,然後慢慢的將一絲絲氣透過肌膚進入到血肉經脈之中。
習武之人用自身的內力進入他人體內是件非常危險之事,對於雙方都是如此,不僅施力的人要有足夠的內力壓縮氣勁,更要控制力驚人才能將風險降至最低,否則別說救人,反而是害人害已,一不小心不只對方危險,自已也要走火入魔,這也是葛老只能讓聖主來試的原因。
論到對內力的控制力,江湖中少有幾人能勝過川景獄,在他十歲的時候,就可以控制內力一心二用的練功,因他與別人不同,不僅要分出內力不斷抑制胎毒復發,還不得停止修煉功法,否則不被胎毒所累,也會因實力不濟而慘死在別人劍下。
經過多年的摸索,他已經做到體內同時控制兩股內力,兩種不同的心法在體內交錯,這一點說出來絕對無人敢信,如此自我了斷的修煉方法。
偏偏聖主自如修習十幾年,所以論對內力的控制力,聖主第二,絕對沒人敢稱第一。
可就是這樣,聖主此時仍是臉色緊繃,生怕分神半分,如同手中扯著一根隨時會斷的風箏線一樣,小心的緩緩的向內釋放。
羅溪玉皮肉敏,感,立即便感覺到後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