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所以腦中的菜色不在少數,也能做出花樣來。
而且她隱隱感覺自從身體被玉蘭果改造後,她對做食物更加得心應手,就連分辨菜色,也不必像以前那樣左挑右挑相互對比,幾乎是拿在手裡就能感覺到哪種更鮮嫩,哪種做出來的老,就像本能和天賦一般。
這一點在抓藥上也是如此,做出來的藥丸與糖丸幾乎能以假亂真,幾個婆子都暗暗稱奇。
羅溪玉一上午躲在廚房裡,中午終於弄出四菜一湯,還有一道甜品,這才小心的上了樓,很緊張的進了聖主的房間,好在葛老也在,聖主洗了手,半點沒提早上的事,還如以前一樣坐在桌前等待吃飯。
以前每到用飯時間,不僅是葛老和厲護衛最為難的時候,也是聖主川景獄痛苦的時刻,聖主哪天若能吃上幾口,兩人一天都跟踩了棉花似的,這一路上,無論是那些飯鋪裡的燉菜,還是街頭有名的糕點,農家的樸素野菜飯,還是客棧送來的自做飯食,可惜聖主都是聞之色變,惟恐不及,餓急了也只喝些沒任何填加的白粥。
可是自從羅溪玉來後,聖主川景獄每天到飯時,都會坐在桌前等待,再也不像以前那樣次次都要左勸右請,這一點葛老也是暗暗稱奇。
不過這一點,羅溪玉卻是有自信的,因為她做的飯菜裡面會放一些玉蘭花的露水,聞起來會格外的清香,這清香對於像聖主這樣精神不好的人,簡直是無法抗拒的美味,何況她做的花樣繁多,一個星期都不帶重樣的,會讓人格外有期待有食慾。
今日她還做了一道蟹黃蝦球,一個香酥燜肉,配了兩個小菜解膩,聖主看了幾眼,每樣用了兩口,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其中一個小菜又多挾了幾次,羅溪玉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加上她多少也摸清了這位聖主的口味,不必他開口,眼神一動就馬上挾到了他盤子裡,殷勤討好意味太過濃重,引得葛老頻頻看過來,也發現了些異樣。
聖主臉色微微沉著,也不看羅溪玉,只默然的用了半碗便放下筷子,似乎是在與平時一樣,但看著卻又像跟人生悶氣,因為玉蘭姑娘所說的話,他幾乎沒有任何回應,明明昨日並不這樣……
而且更奇怪的是玉蘭姑娘今日也古怪的很,似乎緊張不已,話也多了些,殷勤之餘還一直在觀察聖主臉色,看到他沒反應,倒有點手足無措。
葛老在一邊越看越糊塗了,按聖主早上所說,他應該擔心玉蘭姑娘會對聖主生出懼怕遠離之心,但現在這是怎麼回事,反而是聖主拿著架子,玉蘭姑娘殷勤萬分,看著完全是本末倒置的感覺,兩個人怎麼反過來?
當然,葛老絕對想不到,自己家日日祖宗供著的聖主,就在不久前被女人用力抽了一巴掌,他能這麼快放下臉吃飯已經讓步了,若能馬上高興起來才是怪事。
羅溪玉有些不安的收拾桌子,端著盤碗離開,回到後院不久,葛老便也跟了過來。
“自從你來了,聖主每頓能多用些飯,玉蘭姑娘費心了……”
羅溪玉正刷碗呢,見著忙擦乾淨手站起來回道:“葛老你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葛老聽罷摸著鬍子笑道:“聖主的難伺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姑娘的難得之處,我與厲護衛都看在眼裡,以後聖主的衣食住行,還得需姑娘多多費心照顧一二……”
羅溪玉本就忐忑,聽著葛老這麼說更是覺得不對勁,似乎話裡有話的樣子,但又好像不是她所擔心的那般,讓人摸不著頭腦,於是她忍不住直接問道:“葛老,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提這種事,葛老就算年紀頗大,也是鬧個紅頭白臉的,不過為了聖主,厚著臉皮怎麼也要提點敲打一二的,咳了一聲後,便婉轉說道:“聖主常年在祖獄,鮮少會碰到女子,也不喜女子身上的胭脂水粉味,所以,你是第一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