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護啊,只怕顧先生想得好,事實確不那麼簡單。前段時間,子政居然跟我說離婚,你說巧不巧?”
顧維生聽得一怔,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一陣厭煩。於是說道:“葉太太,離婚有很多的原因,這種事情對我這樣的外人說似乎也不太合適。您是不相信小墨還是不相信您的先生?”說完便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丟下話還沒有說完的李安琪。
李安琪看著顧維生走遠的背影,臉上的笑漸漸止了,生出一種淒涼,看看周圍一片歌舞生平,沒來由得覺得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孤寂,這麼多討好的笑臉,奉承的身影,可是李安琪的心卻生出一片冰涼,那麼多的人,那麼多圍繞在她身邊的人,到底有誰又是真正只為了她這個人呢?又有誰真正只是因為愛她呢?又有誰真正的將來捧在手心愛得如珍似寶?想著想著李安琪的淚就出來了,她連忙用手背輕輕抹了一把,不敢太用力,怕弄花了臉上的狀。看著迎面走上一群人,笑了起來,舉起酒杯與人示意寒暄起來。
顧維生轉過身來走到角落,坦率的說,李安琪的話他不是不介意的,其實他也知道現在他並沒有立場去介意什麼,可是心裡卻還是像堵了團爛棉絮,一片煩亂,卻無從發作,愛一個人愛到極處就是這樣吧,事事不由已,就算介意又能奈若何。他是相信許墨的,他相信許墨不會再與葉子政有何糾纏,而且,如今的許墨已有足夠的心智面對葉子政,她從回國那天開始,就沒有想過要逃避與葉子政的見面,甚至沒有想過要逃避小鯤的問題,否則,她就不會答應與葉子政的合作,從開始到現在,許墨都做得這樣的好。想到這些,顧維生的心裡又舒坦了些,長長的舒出一口氣。可是轉念想到葉子政,顧維生的心裡又生出一陣煩躁,從這段時間的事情看起來,擺明了葉子政絲毫沒有對許墨罷手的意思,對於自己已婚的身份的毫無顧忌,對於他自己與許墨的事情,一副與他人無關的樣子,不管別人是質疑還是惴測,他毫不在意,他的眼裡,只有一個許墨。讓他沒有料到的是,葉子政居然跟李安琪說離婚,可見決心之大。在葉子政這樣的霸氣、執著之下,許墨能夠一直保持現在的態度嗎?必竟他們有過曾經深愛的過往。就是關於現在許墨對葉子政到底是愛還是不愛,他都拿不定主意,關於這個問題,顧維生不是不想問,他心裡問過千萬次,下過幾百次決心要與許墨關於這個問題談個明白,可是每每對著許墨,滿腹的話還是說不出來。還是隻能在心裡磨來磨去,有時磨得這髒六腑都好似要穿了一般。想到這裡,剛剛才靜下來的心又變得一陣浮躁起來,抬起頭來看到許墨正被一幫人纏著不知道在說著什麼,再看周圍,實在提不起興致來,問服務生拿過一杯酒,一口飲盡。
第 19 章
許墨的車停在公司不遠處,她略微仰起頭等著紅燈變綠。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場合,現在,她一般都會自己開車。雖然已經是綠燈了,可大概因為前面有個新手,車子遲遲沒有發動起來,後面的車鳴聲早已響成一片,早上這個點,人人都在趕時間。許墨倒還好,並沒有特別著急,她今天比以往要出來的早一些,眼看著綠燈又變紅了,許墨覺得有點可笑,整個人鬆了下來,往座椅的後面躺下去,將頭扭向一邊望過去。本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過一輛停在路邊的車突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從車牌可以知道那是葉子政的車,其實葉子政早已不開以前那輛很張揚的車了,現在的這輛車是許墨回國後才看見的。葉子政現在與許墨見面的時候很少,基本上都只是工作,在工作上,他與許墨配合的十分默契,大家都很滿意新公司業務的進度。除去工作,葉子政也沒有對許墨苦苦相逼,儘管很關心許墨,但都是不著痕跡。只見葉子政是從寫字樓的一個便利超市裡面走出來,手裡提著一個塑膠袋,葉子政扭頭看著駛過來的車,停了一下,然後小跑了兩步,走到車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