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耍心眼,要不老子把你大卸八塊,活剮了你?”鄭昊一臉無情地說道。
“不知道。”對方操著生硬中央帝國的語言答道。話剛說完,咔嚓一聲,鄭昊手起刀落,把看守左手砍斷,看守疼得嗷嗷大叫,
接著用一種聽不懂語言,破口大罵,“這是倭人語言,我之聽懂隻言片語。”秦匡插嘴道。
“想不想說,老子可沒時間跟你耗,別拿自己小命跟我賭,老子綠林出身,殺人如麻,再問你一句說不說?”鄭昊惡狠狠問道?
對手仍然破口大罵,好在山洞攏音,聲音傳不出去,看不出鄭昊什麼手法,極是麻利,
伸手就把看守舌頭生生地拔了出來,大量鮮血汩汩流出,絕命而亡,所有人都被鄭昊問詢方式震撼住了。
鄭昊轉過身來,來到另一個看守面前,那看守不到二十歲,被眼前場景嚇得臉色發白,像一張白紙一樣。
鄭昊說道:“哥們,你倆幫一下忙,把他手摁住,我這就準備下手啦。”
他邊說邊舉起滴著鮮血的砍刀,那砍刀像一條猩紅的毒蛇,吐著信子,準備隨時撲向敵人。
這裡的人確實都是倭人,他們趁著前朝混亂,用百年時間一點點蠶食。當地原住民不是神秘消失,就是出海遇到風浪,船毀人亡。
倭人大量移民,招兵買馬,擴大勢力,把島上變成一個堅固的堡壘,暗中勾結海盜,劫掠來往貨船。
這裡只是一個秘密倉庫,島上還有很多秘密倉庫。
“今晚暗語是什麼?”鄭昊問道。
“霧月清風。”那個守衛回話道。
“看來這裡不是久留之地,老大分析的沒錯,整個島全民皆兵啦,看來得原路返回。”鄭昊邊說邊一手把守衛打昏,
“帶走,撤。”鄭昊說道。
他們順著來路返回,快馬加鞭,和接應的人匯合,連夜趕路,不敢耽擱半分,回到柳家的秘密地點。
他們連夜審問,根據俘虜交代,可以百分百斷定,整個島嶼已經被倭人全部滲透。
時間之久超乎想象,經過上百年有目標的移民,他們已經和當地人並無二異,然後向四周輻射,基本覆蓋整個島嶼,有數千人之眾,藏兵於民,表面看都是漁民、船伕、農民等,但凡有風吹草動,全民皆兵。
島上碉堡、暗哨、藏兵洞、關卡、要隘,應有盡有,經營百年,易守難攻。
回到屋中,白飛雪說道:“從俘虜交代情況來看,整個島嶼都在倭人控制之中,倭人太過狡詐,上百年前開始運作,咱們帝國開國不滿三年,他們偏於一隅,跨度這麼長,滲透到什麼程度,你我都不得而知。”
“從最底層保長、里正、縣令、直到州府,都沒有發現任何疑點。要麼是他們心思縝密,做事滴水不漏;
要麼是其中有人被收買,身在曹營心在漢,賣國求榮。畢竟,賣國求榮者自古有之。
所以,最好不能驚動官府,以免走漏訊息,讓倭人轉移贓物,導致我們空手而歸。
這是一場不能載入史冊的戰爭,要悄無聲息地進行,自行解決。好在倭人把整個島嶼封閉,對外封鎖,這樣我們發起攻擊就有了保證。
可唯一的難點是,州府兵不能用,從白虎軍團調兵來回時間太長,恐怕會失去先機。柳小姐,咱們手裡可動用的人手有多少?”
“除去守衛人員,加在一起嗎,可出動六百人。”柳驕煙說道。
“這樣說來,敵我雙方人數對比,十比一,風險太大。尤其對手經營時間太長,不會給我們留下任何死角,會把所有漏洞補齊。
不佔地利,以少擊多,縱然我方以一當十,勝利也是慘勝。我忝居朝堂,縱然粉身碎骨也要奮起一擊。”白飛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