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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佑寧抱著被子翻了個身,默默的想,穆司爵應該很生氣。..
他明明下了命令要她死,她卻逃了。
這對穆司爵來說,等同於挑戰了他的權威,是絕對不可容忍的事情。
不過,她已經逃出來了,穆司爵拿她似乎也沒有什麼辦法。
想到這裡,許佑寧閉上眼睛,睡過去之前,她在心裡默默的輕唸了一句:
穆司爵,再見。
決定成為穆司爵的女人那一刻,許佑寧就做好了離開穆司爵的準備。她很清楚,她和穆司爵永遠沒有可能。
這一天還是來了,不過她早就跟自己約定好,不能傷心難過太久。
更何況,她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連“要緊”二字都不足以形容,她應該儘快收拾好這糟糕的情緒,才能不讓康瑞城起疑。
至於她和穆司爵,最好是……再也不見。
想著,許佑寧緩緩陷入了沉睡,失去意識之前,一滴晶瑩的液體從她的眼角滑落,她用力的閉緊眼睛,讓眼淚連痕跡都不可循。
永遠不會有人知道,她為穆司爵流過眼淚……
這一覺,許佑寧沒睡多久,中午的時候她的生物鐘自動醒來,剛起**就聽見門鈴聲。
她警惕的從包裡找出一把,拿著走到門後,防備的問:“誰?”
“是我,王虎。”王虎興奮的聲音穿門而入,“七哥派來的人到了,另外午餐也幫你準備好了,你看……”
“我知道了。”許佑寧音色冷靜,並沒有放下,“你先走,我一會就下去。”
“好,那一會見!”王虎的聲音沒有任何異常,說完轉身就走了。
許佑寧聽著王虎越來越遠的腳步聲,確定沒有任何問題,這才放心的把插到腰後,推開門走出去。
康瑞城派來的人叫薛兆慶,一個深得他信任的手下,康瑞城曾經當眾講過,他只相信薛兆慶永遠不會背叛他。
薛兆慶跟著康瑞城這麼多年,每每得到重用,現在卻被派過來接許佑寧。別人看不出康瑞城的心思,許佑寧卻已經很清楚了。
說白了,就是康瑞城對許佑寧還抱有懷疑,他派薛兆慶來接許佑寧,第一是為了確保許佑寧的安全;第二,是為了讓薛兆慶觀察許佑寧有沒有變節的跡象。
見到許佑寧,薛兆慶的第一反應是質疑:“你不是從穆司爵的手下逃出來的嗎?居然沒有受傷?”
幾年前,薛兆慶和許佑寧一起接受康瑞城的訓練,從第一次見面就開始明爭暗鬥,兩人之間如針尖對麥芒。
現在,他們一個是康瑞城的左膀,一個是右臂,卻極度不和,絕不放過任何可以諷刺和懷疑對方的機會。
實力上,許佑寧和薛兆慶相當,然而論嘴上功夫,薛兆慶遠遠不是她的對手,所以,薛兆慶無疑是在找死。
許佑寧不答反問薛兆慶:“你覺得我應該受傷?”
薛兆慶冷笑一聲:“我很清楚穆司爵是什麼人,你不可能完好無缺的從穆司爵身邊逃出來。”
“對你來說不可能的事情,對我而言其實沒什麼難度。”許佑無辜的攤了攤手,“我就是毫髮無傷、毫不費力的從穆司爵手下逃走的。”
“不可能!”薛兆慶目光如炬,好像要燒穿許佑寧的真面目一般,“許佑寧,你心裡一定有鬼!”
許佑寧“嗤――”的笑了一聲:“薛兆慶,我最討厭你這種人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理所當然的覺得別人肯定也做不到。別人做到了呢,你又覺得別人一定耍了什麼手段。”
頓了頓,許佑寧無奈的看了薛兆慶一眼:“好吧,我承認我確實耍了一點手段,不過這個手段,你學不來――”
薛兆慶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