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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司爵重重咬了許佑寧一下。
不夠過癮。
他接著用力地咬噬許佑寧的雙唇,每一下都讓許佑寧感受到他的力道,卻又不至於弄疼她,像在緩慢地蠶食美味的果凍。
過了許久,穆司爵才解釋:“我會以為你在叫我。”
許佑寧瞬間反應過來——
沐沐,穆穆。
發音相同——這一點不可置否,但實際上,是兩個字好嗎!
“穆司爵……”許佑寧一臉無語,“你真的,越來越幼稚了……”
穆司爵危險而又曖|昧地抵向許佑寧:“你確定?”
熟悉的親|近喚醒許佑寧的記憶,前幾天那個晚上的一幕幕,定格成一幀幀畫面從她的腦海中掠過……
她的臉火燒一般熱起來。
平時,許佑寧我行我素隨心所欲,從來不會臉紅囧迫。只有這種時候,她的雙頰會浮出兩抹迷人的緋紅,像兩朵薄薄的紅雲融入她白|皙光|滑的肌|膚裡,看得人心動不已。
穆司爵削薄的唇瓣貼上許佑寧的臉上,輕輕吻了吻她,接著在她耳邊吐氣道:“你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了?”
在其他人眼裡,穆司爵殘忍嗜血,冷漠涼薄,卻偏偏擁有強悍的力量,讓人心甘情願臣服於他。
只有許佑寧知道,除了這些,穆司爵還很性|感。
就好像這種時候,他分明的肌肉線條,他雙唇的溫度,他低沉喑啞的聲音……無一不誘|惑著她。
穆司爵不費任何力氣,她已經又被他蠱惑。
就當她是沒骨氣吧……
許佑寧閉上眼睛,像上次那樣,吻上穆司爵。
她對穆司爵,已經太熟悉了。
不需要睜開眼睛,她完全知道該從哪裡取|悅他。
“乖女孩。”穆司爵輕輕咬了咬許佑寧的耳廓,“一會,我幫你。”
他喑啞又極具磁性的聲音太誘|惑,許佑寧最後的理智被擊碎,輕輕“嗯”了聲,在穆司爵的鎖骨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紅痕。
這樣的痕跡,一路往下,一路蔓延,最終消失……
這是穆司爵這輩子最短的一個夜晚。
他總感覺,外面的天空似乎是一轉眼就亮了。
新的一天又來臨。
穆司爵醒過來的時候,許佑寧還睡得很沉,白皙光滑的臉在晨光顯得格外迷人。
他沒有驚動許佑寧,輕輕鬆開她,洗漱後下樓。
會所經理送來今天的報紙,社會版的頭條是梁忠意外身亡的訊息。
報道稱,a市警方調查的犯罪嫌疑人梁忠,昨天下午被警方發現橫屍郊外。經過調查,梁忠可能是和手下的人發生爭執,最後情況失控,車子滾下山坡,車毀人亡。
另外,警方在梁忠的死亡現場發現一些線索,證明前幾天在郊外發生的槍戰跟梁忠有關係,兩件案子併案調查。
至於這兩件案子有沒有牽扯到其他人,警方會盡力搜尋線索。
看到這裡,穆司爵翻過報紙。
他匿名送到警察局的那些資料,足夠警方判梁忠死罪。
可是警察還沒抓到梁忠,梁忠就死了。
警方當然會繼續追查,但是永遠查不到他頭上來。最後,梁忠的案子順利結案,他和其他人的合作繼續進行。
得罪他,也許還有活路。
但是敢威脅他的人,一定都是梁忠這種下場。
穆司爵放下報紙,打算叫會所的人送一杯咖啡過來。
他剛拿起手機,就聽見周姨和沐沐的聲音越來越近:
“沐沐,你在自己家也起得這麼早嗎?”周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