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像這樣……”

蘇雪莉的眼底平靜像湖面，風過，不起一絲波瀾。康瑞城良久後抬起頭，就是看不得她鎮定的樣子。

今天他勢必要將她的面具撕碎，康瑞城突然發狠，掐著她的腰。兩人同時往欄杆一撞，康瑞城一把抱起蘇雪莉讓她整個人坐在了欄杆上。

康瑞城擠在她腿間，他變成了蘇雪莉唯一的支撐。

蘇雪莉笑了，看著他，“就像我說的，誰也不能預知未來。”

康瑞城真想掐死她的冷靜，“你為什麼不解釋？”

“我不解釋，你難道就不清楚那個人是在胡說？”

他總是執著於蘇雪莉無法想到的點。

“是我在問你！”

“你明知道的結果，還要我解釋什麼？”

如果是有人能讓康瑞城從一個瘋子變成正常人，恐怕就只有蘇雪莉能夠做到了。她不僅能做到，還能讓康瑞城也懼怕瘋狂。

蘇雪莉按住康瑞城的手腕，突然將男人一把推開。

康瑞城的臉色瞬息萬變！

蘇雪莉失去平衡的瞬間他一把抓住蘇雪莉的胳膊，人用力往回拽，康瑞城大口喘著氣，抱住蘇雪莉的肩膀，低咒一聲拖著她狠狠從欄杆上落了下來。

蘇雪莉的心跳變得不正常，她也是人，在失重的瞬間不可能不感到一絲恐懼。

康瑞城恨恨盯著她，掐著她的臉，“你為什麼不在我身上試試，看我會不會上鉤？”

蘇雪莉的眼睛看向他，“你應該問，我除了你，還會不會有別人。”

康瑞城怔了怔，而後眼底緩緩笑起來。

她的眼神微在康瑞城面前一向顯得淡漠，但絕對稱不上冰冷無情。

在別人眼裡，她臉上永遠都是冷冷靜靜的，可是剛才，那個研究助理被揍的時候明明看到了，康瑞城湊到她耳邊曖昧說話時，她的嘴角淡淡勾起了。

沒有人知道在那一刻，康瑞城有沒有同樣看到那道弧度。

那稱不上是一個笑，只是一抹極淺的痕跡，更像一個因為角度錯位而製造出的錯覺。

康瑞城按著她的腦袋壓在自己懷裡，手掌扣緊她，“雪莉，你什麼時候能學會跟我開口？”

“為什麼開口？”

“你從不會對我提任何要求。”

蘇雪莉的臉上沒有任何細微的改變。

“你想讓我提什麼要求？”

“你想要的，讓我做的，你全都告訴我。”

“康瑞城，我無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