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別
再睡了。薄言在等著你,孩子們在等著你,哥……哥也在等著你。”
蘇亦承說著說著,便忍不住哽咽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蘇亦承和陸薄言是同一種性格的男人,他們深沉穩重,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感情,但是他們也同樣深情。
蘇亦承和蘇簡安是血脈相連的兄妹,他只有這麼一個親妹妹,他疼她還沒有疼多少年,還沒有疼夠。
“簡安,醒醒吧,不要再睡了,好嗎?”
蘇亦承緊緊握著蘇簡安的手,“簡安,哥沒有照顧好你,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簡安……”
妹妹啊,你我兄妹攜手從童年走到了成年,我們共同經歷了母親的早逝。
你獨自一人承受喪母之痛,我一人在國外打拼。
如今,我們兄妹都熬過了苦難,有了自己相守一生的愛人,以及可愛的孩子。
我們應該痛痛快快的享受生活,而不是躺在醫院裡。
穆司爵說他懂陸薄言的痛苦,因為許佑寧曾經也如此沉睡。
其實,蘇簡安和許佑寧是不同的。
許佑寧發病,是因為舊疾,在平時的生活中,穆司爵早就知道她有病,也知道她有一天會變成什麼樣。
而蘇簡安,是突然變成這樣的。
一個好端端的人,突然就成這樣了。
所以這種打擊,對於親近的人來說,一時很難接受。
蘇亦承給蘇簡安擦好臉和手,陸薄言他們也回來了。
蘇亦承看了沈越川一眼,只見沈越川朝他點了點頭,代表陸薄言吃過飯了。
蘇亦承鬆了一口氣。
陸薄言來到蘇簡安面前,此時他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東城,c市的專案,拜託你全權負責。”
“好。”
“越川,公司的事務,暫時都交由你負責。”
“嗯。”
“司爵,亦承,簡安這次出事情絕對不是意外,高寒那邊,拜託你們盯一下。”
陸薄言冷靜了下來,他們的生活還得按步就班的過下去,他一一向好友們交待著該做的事情。
“薄言,你放心吧,我們已經和高寒打了招呼,他那邊一有訊息就會通知我們。”穆司爵回道。
“而且,”穆司爵繼續說道,“白唐受傷的事情,似乎有了眉目。”
陸薄言轉過頭來看向穆司爵。
“好像有人要對高寒和白唐動手。”
“因為康瑞城?”陸薄言直接說道。
“你覺得也是因為康瑞城?”
陸薄言斂下眸子,“白唐受傷,有人想對高寒和白唐下手,這個時候簡安受傷。你覺得,這是巧合嗎?”
聞言,穆司爵等人一下子提起了精神。
“薄言,你的意思是?”蘇亦承看向陸薄言。
陸薄言轉過身,他眸光平靜的看著蘇簡安,“東子被劫獄後,康瑞城在y國的時候,他就沒有出現過。身為康瑞城的心腹,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這說不通。”
“確實,當初康瑞城死的時候,我派手下在y國找了一番,根本沒有找到東子。他要麼被康瑞城藏了起來,要麼就是死了。”穆司爵說道。
“高寒說,最近又出現了富豪被劫殺的事件,這一系列事情和康瑞城當初做的事情,如出一轍。”
“薄言,你懷疑一切都是東子在搞鬼。”沈越川緊緊蹙著眉頭說道。
“康瑞城死了快一年了,東子要報仇,也是時候了。”
“該死!這個混蛋,他的手段簡直和康瑞城如出一轍。我們當初就該一槍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