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她將卷宗放回,一不留神卷宗“啪”的掉在了地上。
她趕緊彎腰去撿,阿斯也想幫她撿,“哎喲“一聲,兩人撞了頭。
“阿斯你撞我幹嘛!”祁雪純捂著腦袋,眼淚都要疼出來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幫你撿卷宗。”
卷宗被隨後走進來的宮警官撿起來。
“是不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沒能把江田引出來?”他放好卷宗,微笑著問道。
祁雪純洩氣的撇嘴,她承認自己一整天想的都是這個。
“雪純你別洩氣啊,辦案不就是這樣,哪能百發百中。”阿斯安慰道。
祁雪純衝他撇嘴,“你以為我是自大狂嗎,我沒說我每次的想法必須都對,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有點蹊蹺。”
“哪裡蹊蹺?”宮警官問。
“美華這個人蹊蹺,她做的事情也蹊蹺。”
“你能說得更具體一點嗎,比如她的行為,說的話,哪裡有不對勁?”阿斯問。
“我憑直覺。”
阿斯:……
宮警官拍拍她的肩:“下班時間到了,我建議你去放鬆一下,如果想到什麼,可以隨時打給我們,一起討論。”
祁雪純抿唇點頭,“謝謝宮警官。”
她的確應該去放鬆一下。
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阿斯若有所失:“宮警官,你剛才怎麼不提議,我們倆陪著她一起去放鬆呢?”
他還想著和祁雪純一起喝幾杯小酒來著。
“你這些心思放在工作上不好嗎?”宮警官反問。
“宮警官,你爸媽催你結婚麼?”
“我女兒已經七歲了。”宮警官汗,這小子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阿斯無奈的一嘆,“果然啊,沒人能夠理解我的悲哀……”
**
健身房的網球館裡,祁雪純一個人大力揮動球拍,汗如雨下。
在她看來,打網球是一個非常解壓的方式,把牆壁想象成煩心事,一下一下猛力打擊就好。
比如,打這一下是江田,打這一下是杜明,再打一下是那個女人……再打一下,司俊風。
忽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她的電話就放在邊上。
拿起電話一看,司俊風打來的……原來大晚上的也不能說人。
“什麼事?”她問。
“我找你,還需要有事?”他反問。
祁雪純對他自以為是的語氣很不以為然,忽然起了捉弄他的念頭,“你想找我,能找著再說吧。”
“找著了怎麼說?”
“不準用技術手段。”
“給三個提示。”
祁雪純不禁唇角抿笑,他還真是看過不少偵探小說嘛。
她眼珠子一轉:“鞋帶,綠色,菜籃。”
另外,還給他一個附加條件,“時間一個半小時。”
說完,她結束通話了電話。
司俊風坐在車內,盯著手中電話發呆。
前排的助理試探的問道:“司總,要不要發偵探愛好群裡有獎提問?”
自從司俊風“追求”祁雪純以來,他沒少混在這些發燒友當中。
他哪來的功夫陪她玩,連上次的腦筋急轉彎,他能答對最後一道,也是悄悄打通了助理電話,讓助理將答案發給了他。
“不用,”卻聽司俊風回答:“今天我想跟她玩玩。”
助理微愣,沒再說什麼,只在心裡嘀咕,這幾天司總心情很好。
晚上和程秘書一起吃的飯,還破天荒吃了一個甜點。
半小時前,美華前來彙報,“布萊曼”以專案暫時擱置為由,沒有接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