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後悔。
雖然祁雪純提出解除婚約,但婚約並沒有真正解除。
她覺得是司爺爺的能量不夠,所以有這麼一個討好司俊風爸媽的機會,她怎麼會輕易放過!
希望這次以後,她能得到司俊風父母的信賴。
“爸,您還有什麼可說的?”司爸憤怒的看著司爺爺。
司媽也不圓場了,她也嫌司爺爺對公司的事管得太多。
司爺爺可謂顏面盡失,忽然,他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一個身影。
祁雪純!
她也查了這件事!
他抓住這一道希望,問道:“祁雪純,你和程申兒的觀點一樣嗎?”
祁雪純點頭:“三表叔的確多次出入機要室。”
司爺爺一愣,眼裡充滿失望。
程申兒得意的輕哼,什麼神探,也不比她高明嘛,浪得虛名。
“爸,你不要說了,”司爸低喝,“我要馬上報警,三表叔要受到應有的懲罰,招標會也要推遲。”
說完他便起身要走。
司爺爺的老臉看著是保不住了。
“伯父,您等等,”祁雪純在這時叫住他,“我的話還沒說完。”
眾人微愣。
程申兒騰的站起,怒目相視:“祁雪純,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祁雪純不慌不忙:“三表叔的確進了機要室很多次,他的目的應該是標書,但他沒拿走標書。”
嗯?
“不可能!”程申兒立即否定,“不拿標書,他幹嘛鬼鬼祟祟,他沒拿標書,標書去了哪裡?”
“我說了,他的目的是標書,但標書最重要的是什麼?”祁雪純看向司爸。
司爸坦言:“標的。”
“沒錯,”祁雪純點頭,“但標的是一串數字,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線上的人,都可以把這一串數字記住。所以,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標書就可以,根本沒必要將標書偷走,打草驚蛇,引人懷疑。”
這話猶如醍醐灌頂,讓在場的人猶如開啟了另一扇門。
“對,”司爺爺激動點頭,“他沒必要。”
程申兒不甘的咬唇:“可標書現在不見了,不是三表叔偷,是誰偷了?”
秘書也點頭:“他不偷標書,老偷偷摸摸往機要室跑什麼呢?”
“想偷和偷到是兩回事,”祁雪純一笑,“他進了機要室好幾次,發現都無法得手,又怕被人發現,所以提前休假走了。”
“胡說八道!”程申兒還是咬著同一個問題,“他沒偷,那標書呢?”
“標書?”祁雪純回答,“還在檔案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