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樓雙眼發直,“不就是……被甩開……”她忽然打了一個酒嗝,砰的倒在了地毯上。
祁雪純和許青如愣了愣。
“看她喝酒也不上臉,”許青如一拍腦門,“原來是兩瓶倒。”
又過了兩天。
程申兒那邊終於有了動靜。
祁雪純收到請柬,邀請她參加程家舉辦的酒會。
許青如打聽到的訊息,程家人一致認為,程申兒必須重新融入A市的生活。
女孩子嘛,總要嫁人的。
而程家的女孩子,不能嫁得寒磣,最起碼得是圈內的青年才俊。
所以,程家決定在程母手術之前,辦一場大型酒會,讓圈內人重新認識程申兒。
“這個請柬是故意發給你的吧,”許青如琢磨,“你不是A市圈裡的,不認識幾個人,也沒幾個人認識你。”
“可能是程申兒故意的。”雲樓說。
一大堆請柬裡混入程申兒偷偷手寫的一張,不是難事。
“你要這麼說,司總一定也收到請柬了。”許青如猜測。
祁雪純點頭,上次丟東西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她和司俊風“冷戰”的事一定已經傳開了。
程申兒八成是想將她和司俊風約到同一個場合,試探他們。
她的思路是對的,但她高看了程申兒,程申兒有心試探,根本等不到酒會開場。
晚上,她和傅延約在一家餐廳吃飯。
傅延聽說她會帶藥過來,所以堅持請她吃飯,表示感謝。
走進餐廳,祁雪純不禁愣了愣。
餐廳是很明顯的西餐廳,裝修十分的豪華。
客人們都身穿正裝,她則牛仔褲短袖,連被人誤當做服務生的可能都沒有。
因為服務員男著西服,女穿蓬蓬袖大擺裙,比她正式多了。
“沒關係,”傅延挑眉,“別被外表嚇到,越是這種餐廳,其實越認你的口袋。”
傅延甚至牛仔褲短袖加拖鞋,嘴裡還叼著一根牙籤。
比起她乖乖學生的模樣,傅延是痞子無疑了。
祁雪純覺得,傅延這人也挺奇怪。
“先生,女士晚上好,請問兩位用餐嗎?”服務員迎上前,輕言細語的詢問。
“兩位。我要靠窗的座位。”傅延大大咧咧的吩咐。
“好的,這邊請。”服務員帶路。
點好菜之後,祁雪純小聲問他:“我剛才看到服務生有點不耐煩,但他往你的手錶瞟了一下,一下子又和顏悅色了。”
傅延看一眼自己的腕錶,樂呵一笑。
“寶璣的限量款,算他識貨。”
祁雪純對奢侈品不懂,但也猜到他的手錶很值錢,才會讓服務生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