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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繼續往前走,打算從山的另一邊繞回軍營,迎面走過來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神采奕奕,背上揹著一捆柴,大概是個樵夫。李恪也沒在意,繼續往前走,與老者擦身而過。走了幾步,李恪突然想到,這裡除了秋瀾山,周圍都是平原,這老人的柴又是從哪裡砍的呢?想到這,李恪叫住了那老者,“老人家,請留步。”
“咦?這位小哥,有什麼事嗎?”老人家鬍子花白,一臉的疑惑帶著一絲戒備。
“晚輩想請問一下,老人家這柴是從哪打的?”看這老者的樣子,應該不是山上的盜匪吧,李恪心想。老者把李恪從頭到腳看了個夠,似乎評價他的威脅度,半晌,方回答,“小哥,這柴是從秋瀾山上打的。”
果然如此,“我聽說這秋瀾山上有盜匪,他們同意老人家在山上打柴?”李恪話音剛落,老者馬上回了一句:“那哪能了。”說話又意識到面前這人不知道有什麼目的,趕緊住了嘴。
如果夏雪在這裡就好了,一定能把這老者的話套出來。現在夏雪不在,只能他自己想辦法了。“老人家,你不用害怕,我不是壞人。”沒想到李恪這樣一說,那老者反而更加充滿戒備,那表情無異告訴李恪:壞人都說自己不是壞人的。
“老人家,朝庭派了官兵來剿滅山賊,這事您知道嗎?”李恪看著老者似乎安心了不少,繼續說道:“我就是官兵,我們想知道有沒有上山的捷徑。老人家,您這柴是從山上打的,您應該知道吧。”
“你真是官兵?哎喲,你不早說。老漢這是有眼不識泰山啊。”老者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老漢在這附近住了一輩子了,這夥盜匪還沒來之前就經常在山上打柴,對這山是熟門熟路。後來盜匪來了,老漢就只能在這背山的這邊偷偷打柴了。”
“哦,這麼說老人家知道上山的小路了?”李恪高興地問,看到老者點了頭,李恪忽然覺得這秋瀾山也不是那麼的礙眼了。
皓月當空,月輝傾灑下的秋瀾山,安靜地矗立著。如果認真看,就會發現後山並不安靜,一群黑衣人帶著武器,悄無聲息地往山頂上潛行,這正是李恪帶隊的御林軍。大隊人馬由洛修竹帶領,半個小時辰後,由正路進攻,與李恪帶的御林軍前後夾擊。
到了山頂,盜匪們已然安睡,只有幾個查夜的小卒睜著迷濛的雙眼,強打精神,正與周公努力奮戰。李恪往後擺了擺手,隊伍就停了下來。前面幾個士兵迅速往那幾個查夜的靠攏,神不知鬼不覺地勒住他們的脖子,卡住了他們的呼吸。之後,他們更是如入無人之境,許多盜匪還沒有及穿好衣服,就被生擒或砍去了腦袋。山下的洛修竹也帶領大隊人馬適時的發動進攻。等盜匪醒悟過來,就看見官兵從天而降,山上早已經一片紅光沖天,局勢完全是一面倒。
天剛剛亮,官兵們就帶著他們的戰利品——俘虜下山,留下商軍帶著部分官兵清理戰場。此戰非常成功,盜匪差不多一網打盡,匪首三人生擒其二,只有聞仲天逃脫。
盧群和白雲斬被五花大綁推著進帥帳,兩人身上都掛了彩,盧群的白衣早就染成了土灰色。鄧大勇踱著步走到盧群面前,“盧壯士,咱們又見面了。”
“勝者成王敗者寇,要殺便殺。”盧群當作沒看到鄧大勇,直對坐在帥位上的洛修竹吼。
“是嗎?我們是不是該請落霖國皇上來監斬呢?”李恪微笑著說,看到盧群馬上變了臉上,本來視死如歸的臉上更多的是不置信,李恪暗想,所料果然不差。旁邊的將士都看著李恪,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處斬盧群為什麼要扯上落霖國皇上。
“怎麼樣,盧群,或者我該稱落霖國三皇子殿下,落霖國皇上已經窮到要靠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