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依然笑意不改,問道,“先生何出此言啊?是貧道變樣了?”
尹先生略帶譏諷地說道:“道長在我眼中,原本是潛心修煉,與世無爭的高人,即便是偶而出世,也是明月照山崗,纖塵不沾襟的。可現在,道長怎麼變成了‘捕快’,親自守起城門來了?”
沖虛道長愧然一笑,說道:“真是慚愧,讓尹先生見笑了。”
沖虛道長說著,竟而也是話鋒一轉,略帶譏諷地說道:“先生乃當世第一灑脫不羈之人,從不為世俗所囿,即便是遊歷風塵,也是仙姿鳳態,沐香風而行。今日怎麼變成馬伕了?這豈不有辱先生之斯文?先生今日之舉委實有些讓貧道不解啊。”
尹先生呵呵一笑,說道:“道長過獎了,尹某雖然灑脫不羈,但並不能真正跳出世俗之囿。這遊歷風塵嘛,既然是遊歷,講的就是個隨性而為。這馬伕並不限制人,別說是我,如果道長願意,那也是可以的。只不過,要有一個自願的理由而已。”
沖虛道長含笑點頭,說道:“好一個隨性而為!果然不失先生之性情。貧道今日好奇,不知先生今日自甘為馬伕,這隨性又是因何而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