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本莊主;那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本莊主殺得。”
“算了;你的女人;我多說無益;我這次來是想要帶你去一個地方治傷的;不過看你眼前這樣子;怕是……”
我看了看他;然後嘆息道;“萬一你在路上受不住一個嗚呼哀哉了;那我豈不是麻煩;我看還是從長計議好了。”
“卿姚兒;你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反正那個地方就憑你現在這半死不活的樣子是去不成了;又何必說哪;我還想著可以順便帶上摯兒要他看看我曾經生活的地方哪;哎;可惜;可惜啊。”
秦冰是何許人;眼眸一轉;已是聽出我話中的地方來;心中一動;臉上不動聲色地道;
“姚兒;你剛才說的可是你學藝的地方;你要帶我還有摯兒到你學藝的地方;難道你的師父可以治得我身上的傷。”
“呵;你少要高興了;且不說我師父能不能治好是一回事;就你能有命到的了就更堪憂了。我還真怕路上你有個三長兩短的;搞不好你那些屬下如法炮製對我用上你對付那些女人的手段。”
說是怕;其實我卿姚兒哪裡有一絲怕的意思了;眼中滿滿地都是戲虐;秦冰自也是聽出來;看出來了。
“你也不必激我;這點兒傷;我還不放在心上。”
“好氣派;秦莊主好大的口氣啊;既然如此;那你敢不敢跟我走一趟;搏一搏;我不敢說師父一定醫的好你。”
“好;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本來還以為會費番唇舌;想不到這麼容易就答應了;我皺眉思索了片刻道;
“等三四日後吧。”
秦冰不解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道;
“你是因為我的身子?放心;我的身子還沒有那般嬌弱。”
我瞥了他一眼;淡聲道;
“隨你;我現在累了;你叫管家幫我安排客房休息吧。”
“你以前不就是住在這裡的嗎;何必在住客房。”
“秦冰;你不要太過分啊。”還敢提以前的事。
秦冰似是失望地嘆了口氣;然後有些虛弱地道;
“我還以為你這次來是要給我治傷的哪;你看我身上插了這些針;若是一個不小心碰了進去;沒有你在;那不是很危險嗎。
“那你不會注意一些啊;我又不是你的丫鬟;你大可叫人守夜的嗎;我想你的那些女人一定會十分樂意的。”
“哼;她們懂得什麼;除了爭風吃醋;你畢竟是懂得醫術嗎;若是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的;我這邊要管家給你安排。”
“好了;你不用安排了;我今夜守夜就是;明日你要管家給我準備地方休息就好。”
秦冰心中竊喜了一把;這卿姚兒外光內柔;吃軟不吃硬;也只可這樣的女人才陪的上做自己的夫人。
這一夜;秦冰很安靜;睡得也很沉穩;我可就難過了;半個時辰就檢查一遍他身上的針有沒有移位;畢竟所扎的都是要穴;是容不得出半點砒漏的。
趴在桌上小憩;前半夜還不怎麼樣;後半夜外邊起風;渾身汗透已是粘的難受;溫度下降;身子更是冷的打顫。
看了看床榻上好眠的他;我心裡一陣不平;什麼不小心碰了就去;他睡覺就保持那一個姿勢;根本就連動都沒有動過;就算沒人守夜他也一樣好得很。
這半夜三更的;也不方便打擾別人;可是身體累的要命;又偏生睡不著;我心裡就暴躁不已;在屋裡轉了幾圈;最後檢查了一遍他身上扎的針;我輕手輕腳地來到門旁。
出的門來;看到門邊站著兩名護衛;我囑咐了一下他們;然後我便向著記憶中的廚房走去;希望可以能找到熱水;擦拭一下身子也好。
“咦;姑娘;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