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悽苦的道,“官爺,我那男人前年去山裡打獵結果被老虎吃了,現下奴家已是身懷有孕,卻是孤苦一人勉強度日。”
“哪兒這麼些廢話,就你一個人就是了。”
“是奴家一人。”我心裡暗叫不好。
“帶走。”果然,他大喊一聲。
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此去凶多吉少,我不能跟他們走,絕對不行,可是看了看周圍都是黑壓壓的官兵和村民,想要用輕功逃走也有些困難,不如以靜制動,找機會逃走。
我毫無反抗的被上來計程車兵五花大綁著壓在了一旁,村民中認識我的都暗暗著急,卻是無能為力,他們畢竟也有家小,若是為我說話,說不得也給當成亂黨捉了。
我衝他們一笑,算是安慰他們我不會有事的。
“卿姑娘,你。。。。。。”
“大嬸,我不會有事的,他們只是抓我去辨認而已,我的房子就勞煩您替我照顧著些啦。”
在被拖走的那一刻,吳大哥他的孃親終於勞累從橫地看著我說了這麼一句,我也不敢說多了,怕連累了她。
看來這所謂的亂黨也不少啊,到了山下,看到向我這樣被莫名其妙抓來的女子不下數十人。我嘿嘿冷笑,這群人哭哭啼啼,手無縛雞之力,哪裡像是什麼飄渺派的弟子,怕只是那些官軍為了邀功而抓來的代罪羔羊吧。
我還真是走到哪裡,哪裡就不太平,本想跑到這偏僻的山村平靜的過活,倒是被他們當亂黨抓了,只是這些官兵不知是南玥的,還是東郡的,仰或是其他小國的。只要不是南玥的就好。
本夜裡,趁著他們看守放鬆,我悄悄地磨蹭著被綁縛的雙手夠到了插在腿上的匕首,自那次宮主突然到來,我便把匕首放在身上,寸步不離,眼下正是派上了用處。割斷了繩子,看著四周都睡下的女子,我也想救她們出去,可是人太多,弄出大的動靜怕是誰也跑不了,不如從長計議。
我避過巡邏的官兵,人不知鬼不覺的悄悄地溜出了他們的勢力範圍,衝著他們的方向,我呸了一口,想要困住我,下輩子吧。
我摸索著回到當時安置宮主的懸崖,也不敢大聲喊叫,只得小聲的喊道,
“宮主,你在嗎,我是姚兒。”
喊了半天也沒見應聲,我想可能是她已經走了吧,頓時心裡覺得有些空落落的,她雖然殺人無數,可是這些日子有她相伴,我卻覺得日子充實了不少,有個人說話總是不會孤單嘛。
我有些失望的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落,估計那些官軍是不會再上這裡來了,明天天亮我就離開,就算他們再來也見不到我了。
剛走到門外,我就感覺到一股殺氣,本能的一個閃身,電光火石間不容髮之際,耳邊聽得嗖嗖兩聲,腮邊一亮,不知是什麼暗器,貼著我的臉面飛了過去。
我心悸不已,幸好我反應的快,要不然此刻已是停屍在門外了。
驚魂未定,院內嗖嗖地飛出幾個白色人影將我團團包圍在當中,我一看,火大了,這明顯是飄渺派的人嗎,我救了她們的宮主,她們佔了我的房子不說,還不分青紅皂白的差點把我的小命給交待了。
“喂,你們還講不講理了,佔了我的房子,還打人,你們是強盜啊。”
她們剛要展動身形像我進攻,突然裡面傳來一聲呵斥,“住手!”
是宮主的聲音,我明白了大概,想來是她的屬下與她接上了頭,山下官兵沒有走,所以她們便只好先在我的房子裡商議大事,卻是正好被我撞上了,怪不得她們一出手就下狠手,怕洩露了宮主的行蹤吧。
“姚兒,是你,太好了,你到哪裡去了?”
我揚了揚手,坐在一邊,喝了口水道,“被他們當做是你們派的給抓去了。”
“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