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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邊還有一面日本膏藥旗。

只見李憶華和那群日本兵嘰嘰喳喳得說了些什麼,並沒有把鬼子引向這邊,幾個日本兵捏起鼻子踹了他幾腳,把他揣煩在地,眾鬼子哈哈笑個不停。估計是嫌棄他身上的臭味,踹幾腳以示懲戒。一個稍微年長的日本兵把他攙扶起來,拍拍他的肩膀。李憶華引著日本兵向另一個方向衝去。

虛驚一場,幾人都長噓一口氣。連袁定都在心裡感謝這個臺灣鬼子,否則這麼一大幫鬼子過來了,沒發現自己倒還好,要是發現了,這幾個人,連給人塞牙縫都不夠。

鐵忠撿起地上那個鬼子的鋼盔,背起他的背囊,離開這個小旅館。他不知道著幾件東西能不能用上,反正先戴著。

就這樣,鐵忠挺著帶小旗的三八大蓋,戴著鋼盔開道,袁定殿後,軍醫和田綠楊居中,東拐西拐,奇蹟般地又在日本人眼皮底下穿過兩條街。

幾人來到一條路邊上,藏在一座建築物下面。這棟樓臨街,地基高出地面很多,主人不得不在門口修了一個緩臺,安上鐵圍欄,五六級的臺階伸向地面。鐵忠趴在緩臺上警戒,袁定等三人蹲在下面,幾人打算在這裡休息片刻,然後一口氣衝過去。

鐵忠最先發力,越過圍欄往街心衝,剛跑了幾步,就看見左前方閃現出四十幾個日本兵,排成兩排向這邊走過來。日本兵軍績嚴明,佇列整齊,步伐嚴整。雖然只有一個小隊,區區幾十人竟然也走出一股威嚴來。就衝日本人這個佇列,中**隊就不是對手,素質和人差了不是一點半點。武器不如人,素質不如人,想要不亡國,就只能用名去拼了。

鐵忠等人發現了他們,他們也看見了鐵忠。鐵忠站在馬路上,還保持這衝刺的姿勢,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竟然呆在那裡不知所措。

“袁定,你們快把褲子脫了,臉轉過去拉屎。”鐵忠轉過臉向他們小聲地喊。

“你說什麼?”軍醫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問了一句。但問的同時已經照做。幾秒鐘的功夫三個白花花的大屁股衝著馬路開始拉屎。但他們根本沒心情向之前那兩個日本兵那般悠閒。日本人就在自己後面,自己竟然拉起屎來。這個姿勢開槍都開不了,剛才弄死拉屎的日本兵,轉眼就來了報應,“看來不能隨便干擾別人拉屎”袁定心裡這樣想,死也就死了,多活了這麼久也值了,關鍵你死法,他他媽的窩囊,到那邊見到死去的兄弟不被他們笑掉大牙才怪。

鐵忠悠閒的站在馬路上,點起一支菸抽了起來。日本兵的佇列越來越近,軍鞋踏地的聲音也越來越雄渾有力。

鐵忠突然立正,站的筆挺,向日本佇列鞠了一躬,嘴裡嘰裡咕嚕的亂說一通“%&*@#¥%扎伊嗎斯”。鐵忠聽過一句日語“早上好”,原句是“偶哈要苟扎伊嗎斯”。鐵忠記不住那麼長,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就隨口說了出來,他只記住最後的三個音節,前面的幾個音節就在嗓子眼咕嚕了一下,“扎伊嗎斯”說地特別大聲,不倫不類。

佇列裡的日軍也沒聽清他說的是什麼,藉著月光,只看見一個人拿著槍跟自己鞠躬,好像是在站崗,後邊幾個人在撅著屁股拉屎,屁股還衝著自己,非常不禮貌。張口罵了他一句,讓他們趕緊歸隊。但由於不是自己的部下,也就沒去教訓他,否則這幾人可就只能“蹲以待斃”了………在拉屎,行動不便,無法反抗。

佇列裡幾個年輕的日本兵向鐵忠稍微點鞠了一躬,以示回禮。跟著隊伍繼續前進。沒人在搭理這幾個怪傢伙。

眼見著隊伍已經走遠,袁定等人提起褲子,顧不上系褲腰帶,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拎著槍衝到對面。最可憐的是軍醫張樊,書香世家,畢業於高等學府,平日裡風度翩翩,迷得眾女護士神魂顛倒,今日竟然來了這麼一出,平生絕無僅有。

闖過這條街,又穿了兩條小巷,終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