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青墨無奈,她之所以如此急著賺錢可不是因為她摳門,而是為了系統財富值好嘛!
不過既然老頭都這麼說了,她也只好應了下來。
姚玉香聞言,立即去張羅了起來,而時青墨跟著她的方向順道仔細瞧了一眼這家中的佈置。
這房子的確不小,但並不顯得空曠冷清,甚至色調上還帶著幾分溫馨,與這二人之間的關係有些不太相配。
瞄了一眼,時青墨這才做起了正事,讓這鐘家鳴將背部露出瞧了瞧。
如今還沒到時候,所以那人頭長得不算太大,但依稀能看出眼睛鼻子嘴巴,看上去著實滲人。
“時醫師,既然您有治病的把握,那我可否問一句……我這怪病,到底因為什麼而起?”鍾家鳴問道。
這父母兩方都沒有類似病症,就是祖上也不曾聽聞過,不知道為何偏偏落到了他的頭上!
時青墨順手為他把了個脈,多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
“鍾先生真想知道?”時青墨墨色眸光一閃,道。
鍾家鳴面色有些僵硬,依舊點了點頭。
如此,時青墨才道:“鍾先生,但凡是病皆有起因,你身上之所以會冒出如此怪頭,其實皆由五臟六腑真氣缺失、邪氣入侵導致。這真邪相犯,氣血燻搏,身體如同戰場,自然容易出問題,而且你這病雖然才病發兩年左右,可實際上卻是從幾年前便開始埋下了隱患……想必你平日多菸酒、多勞累,甚至常有幾日不眠的狀態,又多喝些亢奮之物,過度消耗自身能量……”
“再者,氣者傷肝,悲而傷心肺,憂慮則累脾胃。要知道心生血,血為肉之母;脾生肉,肉為血之舍;肺屬氣,氣為骨之基;肝系筋,筋為血之原。五臟五行,相成相生,可你倒好,不將自己的身子骨當回事兒,整日不氣就怒,又壓抑悲色,身子骨看似如常,但實際上早就虛了,陰陽不調,甚至真邪相犯,身體這才如同中了蠱毒一般。”
時青墨這話,看似複雜,其實很好理解。
真氣這東西在古醫裡必不可少。
簡單來說,氣的來源分先天和後天,與生俱來的精氣為先天之氣;由肺吸入空氣和脾胃運化而成的水谷精氣即為後天之氣,二者不斷充養而成真氣、正氣。
按照古醫理論,真氣是維持人體生命活動最基本的物質,人之有生,全賴此氣。真氣是其他各種氣的根本,它隨經脈不斷地執行全身而起到營養全身的作用,它還有變化產生血液,推動與固攝血液,溫養全身組織,抗拒外邪的侵襲,推動臟腑組織等功能活動。
至於氣者傷肝的話看似玄妙,但更容易理解,從西醫的角度來看,人生氣時,體內會分泌一種叫“兒茶酚胺”的物質,作用於中樞神經系統,使血糖升高、脂肪酸分解加強,血液和肝細胞內的毒素相應增加,堆積於肝,從而損傷肝臟,而悲傷時,呼吸頻率會有些改變,影響肺部,而且人體的交感神經系統更會分泌出大量壓力激素,給心臟造成強大的負荷。
時青墨說話的時候,徐老也不停的點著頭,對這真邪以及氣血的理論十分贊同。
鍾家鳴一聽,有些傻眼,這雖說前頭的話聽著玄乎,可最後那意思他卻懂了。
說白了,這個時醫師的意思是,是他自己胡來才招致瞭如今的結果!
不過仔細回想時青墨所說的每一句話,鍾家鳴這面上多了幾分注重之色,就如同她所說的那樣,幾年前的的他幾乎是不要命一般的工作!
他如今莫說在玉同縣,就是整個元青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要知道幾年之前,他還是一個一無所有的愣頭小子!
那時候的他還沒有自己的工廠,說白了,只是一個皮包公司而已,為了生活每日東奔西跑,雖然日子過得清苦,但夫妻恩愛,